约一个半月前,叶听涛带领的明国的军队抵达了边城津越。然后,在三日之内,将帕契乐什的阿卜勒军队从津越赶了出去。

    在摄政王的带领下,王军有如神助,阿卜勒军被打得节节败退,短短两月之内不仅将阿卜勒军队赶出明国边境,甚至反过来攻至了阿卜勒的王城之下。

    此时,王军兵临城下,阿卜勒的王宫中

    “报——”一名身穿铠甲的士兵急匆匆地跑进来,跪在屏风之前,将最新的战况一一报告给被屏风挡住的王座之上的人。

    听完了士兵带来的消息,阿卜勒王却没有下达任何命令,就这样让人退下了。

    士兵告退之后,被屏风挡住的内室。

    本应该坐在代表阿卜勒王座之上的新王帕契乐什虔诚地跪在地上,望着座上之人,眼里全是病态般的痴迷与疯狂:“吾之神啊,一切皆如您所愿一般发展着。”

    座上之人面对像条狗一般的阿卜勒王,却是不在意地哼笑了两声,眼神落在士兵远去的地方,似乎是在等待着谁从那个方向走到“祂”面前来。

    一个时辰后,摄政王带领的王军最终还是攻破了阿卜勒的王城。

    摄政王带领的先锋部队一路畅通无阻,顺顺利利地就杀进了王宫,来到了阿卜勒王所在的地方。

    叶听涛抬手,示意身后的兵将不要轻举妄动,手中长戟狠狠插进地里,高声喊阵:“帕契乐什,你不是发誓要将本王挫骨扬灰吗?怎么本王都打到你家门口了,你还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藏在自己的壳里不肯出来。这可不像你啊!”

    虽是这样说,可叶听涛心里却是有些疑惑。这两个月来的胜仗赢得实在不可思议,作为“战争疯子”的帕契乐什更是一次都未曾上过战场,仿佛就像是……

    仿佛就像是帕契乐什故意引着他灭了阿卜勒一样。

    这怎么可能?叶听涛将脑袋中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开,此次战役已是胜利在握,好友的那番预言应该是出错了。

    想起临行前心上人那句“凯旋而归”,叶听涛便恨不得下一刻就班师回京,告诉他的陛下——

    “我回来了。”

    不过,无论如何现下也要先解决帕契乐什才是。

    “帕契乐什,如今胜负已定,你若是肯投降,本王会向陛下求情,留你一条性命。”叶听涛对着始终龟缩在房内,不肯现身也不出声的帕契乐什喊道。

    依他所见,帕契乐什性子刚烈,听到这样的话定是坐不住才对的。

    可房中依旧不见声响。

    难道是早就逃出去了不成?叶听涛想,不过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阿卜勒的王宫早就被他的兵马团团围住,莫说一个活人,就是阿猫阿狗也是插翅难飞。

    “本王一人进去看看。”叶听涛让大军驻守在外面,以防打草惊蛇。

    推开紧闭的房门,叶听涛警惕地打量着房间内部,刚踏进房间一步,便觉脚下触感有所不对,湿哒哒似乎踩在了水洼里,借着门外的阳光低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