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突如其来,高启强去学校门口接弟弟,他的阿盛淋了雨就会发烧的。学校门口人来人往,高启盛坐上后座撑起伞挡住他和哥哥。高启强说你给你自己打好,我穿着雨衣,弟弟也还是固执地一手抱着他的腰,一手打着伞。自从那天晚上之后,这种略显亲密的动作都会透出别样的意味,高启强想你到底是想抱我还是想打伞啊。

    在路上弟弟告诉他这次月考还是年级第一,声音透过雨也清清亮亮,听他语气也不是自豪骄傲,倒像来求赏的。高启强心里哆嗦一下,怕不是又要被他压在床上翻来覆去求着他……他每天的鲜牛奶是白订了。

    高启强没想到一进家门高启盛就开始发难,把他压在门上就准备掀衣服。雨衣没遮住的一小撮头发还滴着水,甚至窗帘都没拉下去……

    墙上的照片被红蜡烛光照得诡异,他开始忏悔,在脑子里悄悄流泪,心里念叨请把惩罚都落在我身上,是我没教好弟弟。脑子里很自然地播放小时候和弟弟一起的记忆,第一次握住他的小手,第一次给弟弟换尿布,第一次被他发现自己在哭……高启强本来是想得很顺,直到发现自己衣服都被撩起来了窗帘都还没拉,他觉得自己对弟弟的疼爱又化成蜡烛火一样的灼痛,想印在他的脸上,他从小抚到大的那张脸,可手到他脸侧又生理性地急刹车。清了清嗓子,高启强告诉他去拉窗帘,又说去拿毛巾擦擦脸:为了给他打伞,阿盛脸上溅了一片雨。

    弟弟的手有些凉,他内衣里却都是暖烘烘的。高启盛的手揉了揉就用脸凑过去贴他的奶,他也没有去擦脸,高启强已经习惯他最近的不听话,僵着身体贴着门站直直的,胸前凑出一颗聪明固执的脑袋。奶头被碰一下就高高地挺起,高启盛咬住那里拼命地吸吮,手解开哥哥裤子摸他也在下小雨的逼穴。他把幼时渴望却缺失的在哥哥身上全部找回来——不,不,还差一个。他想缩回哥哥的子宫里去。

    他觉得哥哥大概率会掐着他的脖子说你疯了,你疯了,说完却认命地接受自己带给他的所有。高启盛想,难道那些恶心的老男人没有插过哥哥的穴吗?难道没有进过最里面的小肉袋吗……肯定有。他们算什么东西,我想要的更多。

    于是,他离开哥哥温暖的奶,手覆上哥哥肚脐下两寸的地方,揉弄着,说:“哥,这里是什么?”

    他明知故问。高启强厚厚的手掌扇在弟弟脸上,高启盛头一偏,但他看到高启强打他时那跟着晃动的奶,两个奶头上还沾着他的口水。这根本不是打,是火种,连窗外的暴雨都变得无用,只有哥哥穴里的雨才能浇灭。

    “哥…考完试了,想要。”他按住高启强柔软的小腹,里面有他的幸福港湾。高启强被他隔着肚子按压子宫,淫水已经流了一裤子,嘴上却说着不行不行,进不去的。高启盛又凑过去亲哥哥的嘴,像爱得难舍难分的恋人一样。

    哥哥,母亲,父亲,爱人,高启盛想,有什么区别。

    妹妹住校让他更加地放肆,他把高启强带到自己床上,躺倒的一刻胸前的奶肉像花一样抖动着盛开,花蕾上亮晶晶沾着雨水。雨水,雨水,高启强觉得自己也要被暴雨淹没,变成海里的鱼、街边的棕榈树、一把被风吹倒的伞。他的腿缠在高启盛腰上接受弟弟的爱和占有,粗长的阴茎磨蹭他露在阴唇外的阴蒂,他便已经化作一滩水;弟弟在他耳边低语着要进去了,他就变成被暴雨打湿翅膀的鸽子,只能瘫躺在床上休憩。进去半根,退回来,又进去大半,阴道被完整地撑开,他的呻吟被雨声打落听不太清。

    “啊……阿盛……阿盛……你停一下……”敏感点又被一直顶撞,快感一波一波冲破他理智的屏障。再这样会喷的。他拍拍弟弟汗湿的脸,告诉他,不要再顶那里了。但阴茎的侵略根本不停,还又用力了许多,龟头甚至碾在敏感点上不动了。持续了酸麻让高启强流出眼泪,他颤抖地按住弟弟不停耸动的肩膀道:“你听话……阿盛…啊啊啊……!!!”

    意识被暴雨的积水冲散,高启强的阴茎颤抖地射出白液,紧接着一股尿流射到弟弟身上,淅淅沥沥渗入床单。女穴的尿口也在流水,阴道口渗出更多润滑的淫液,高启盛把阴茎抽出来,想安慰哥哥没关系却又挨了一巴掌。

    “滚。你他妈的神经病。”高启强的声音被哭腔渗透,就像一场大雨在哭泣,这种比喻太奇妙了,高启盛想。他紧紧抱住哥哥,把红肿的脸埋进哥哥的颈间。嘴上说着求饶的话,一下一下磨破高启强的心理防线。他说哥哥没事,晚上我睡你那跟你一起好不好。明天是周末,我跟你一起去鱼档行不行,说完又去吮吸高启强挺立的奶头,脸在软软的奶上轻轻蹭着。高启强下意识搂住弟弟的脑袋,又生气地推开,起身准备去换床单。

    “哥……”高启盛又唤他,把下身还硬挺的阴茎给他看,“我好难受╯﹏╰继续好不好,完了我来收拾。”高启强别过头不看他,高启盛抱住哥哥的腿分开,脸贴住小腿肚,轻声道:“我怕哥你等下又会……所以还是一起换了省事……要么,哥,”他像乖顺的小蛇一样又蹭到哥哥耳边,“你可以趴着让我进去。”

    高启强两腿分开,丰满的屁股按弟弟的要求撅得很高,红肿湿滑的阴户嵌在腿间流水。高启盛抓着哥哥的臀瓣,龟头蹭过肿胀的阴唇顶入雨水的天堂。立夏了,连雨都是热的。高启强轻轻哼叫,垂下的奶子磨蹭着床单,痒痒的,他忍不住双手去掐捏自己的奶头。

    “哥,”弟弟叫他,“你怎么不用夹子呢?”雨中惊雷一样劈到他头上,把高启强劈得体无完肤,他流着泪,想为什么他们会走到今天这步,他不应该放纵弟弟,不应该被弟弟肏,但还是被掐着屁股顶到了底。

    “哥,你要夹子吗,还是我来就行。”他抓住哥哥软滑的奶,他的温床,指缝夹住奶头来回搓弄。高启强被搓疼了,哭着说要你,要你,阿盛你快点。

    那他就快点吧,高启盛又变成听话的好弟弟,挺胯把最后一点也送进去,哥哥的子宫口早在那里等候他,又湿又热地想吸走他的精液。他凑下去吻哥哥湿透的发尾,说我抱着哥好不好。高启强又哭又喊,被带着跪坐到弟弟坚挺的阴茎上,颤抖的子宫口硬是把龟头吞进去才罢休。

    “啊……啊……不行了……”高启强被持续的胀痛和酥麻感撞得双眼翻白,他真的被顶进来了,被自己的亲弟弟。而高启盛脑子里也是这样想的,他像回到了只有他和哥哥知道的秘密房屋,他生动的可以依靠的家。高启盛觉得自己像一条缩回鱼卵的小鱼仔,现在又缩回哥哥温暖的巢。

    宫颈好紧好紧,他顶进去,脑子都被夹住了似的,收不住劲儿开始抽出再猛地肏进,回回都会把不断缩合的宫口肏到。高启强被子宫口撑开的酸疼搞得腿软,跪不住向前倒去,被弟弟一把揽过,边肏边推着他趴到床头。没两下他又失禁了,尿液湿淋淋打在弟弟床头,混着泪水一起。奇怪的是女穴的尿道口也漏了似的,热液流了一屁股,顺着大腿根往下滴落。他被雨淋透了。

    高启盛双手抓住哥哥肩膀,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哥哥的宫颈,皮肉拍打声盖过雨声,高启强大脑混沌,抓着床头接受永久的酸爽和钝痛。窄窄的肉道被撑开再撑开,有一刻高启强以为自己会这样被弟弟肏到死掉,身体歪歪斜斜倒在一片狼藉的床上,雨泡着他冰冷的显出青斑的皮肤,几天,多少天,他还在这,弟弟不会把他埋进黑暗的土壤,只会不顾一切和他挨在一起,变成一对固执的白骨。

    幻想被高潮打断,子宫不断痉挛着喷水,高启盛射在哥哥的巢里,他脱了力抱住哥哥的容纳他一切的背。之后洗澡,清理,洗床单,挂床单——谁会在雨天里晾床单呢?他不在乎,做完这些,马上就又可以缩进哥哥被窝里。同床共枕,他想,他再也不怕被雨淋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