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尼亚尼站起来来回踱步“不行,我一定要想个办法让老奎笑。”

    “我就搞不懂了,教练笑不笑关你什么事?”马特·巴恩斯躺在地上翘着二郎腿,毫无尊严可言的庞德塞特正在给他做按摩。

    “马特,你这是欺压新秀啊。”卡尔德隆不允许这种事情在队内发生。

    巴恩斯轻哼一声“欺压?强迫菜鸟干他们不想干的事情才叫欺压,你问一下昆西,我强迫他了吗?”

    没强迫吗?

    大家一致看向庞德塞特。

    就差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了,还没强迫啊?不过庞德塞特哪敢说什么?菜鸟就是没有尊严。

    “没有!马特是个好人,你们冤枉他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出自真心。”庞德塞特的演技太好了,大家相信了他。

    卡尔德隆伤心不已“那你为什么不帮我捶捶背呢?你知道我的背有多难受吗?”

    “呃”

    “何塞,西班牙人都不讲究先来后到的吗?”巴恩斯完全就是个流氓。

    “拉奇,水来了!”

    史蒂夫森坚定不移地做着李幸的狗腿子,斯奈德一吩咐完就撒腿跑出去买水了,明明李幸都没说这件事。

    但他很不识相,在场有这么多人,这丫倒好,手里只有两瓶水。

    “谢谢。”

    李幸也不客气,正要喝,猛地听到埃文斯发出的咳嗽声。

    “areyouok?”

    “嗯”

    埃文斯以为李幸还是关心自己的,等着他把水送上来。

    李幸一看他没什么事,张嘴又准备喝水。

    “咳咳!”

    “你到底咋了嘛?”李幸只是想喝口水,他不知道这老货究竟得了什么病,肺结核的话就死远点,别坐在这里害人。

    埃文斯相信李幸是可以理解他的,于是摇头道“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