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关于我们齐天门的,就只这些?”

    妇人问大山,大山扶了扶面具,道,

    “就只这些。”

    妇人长长叹了口气,道,

    “小五临走时嘱咐我们,若是事成,马上回来接我们,若是他未回来,我们就老老实实躲着,待上数月之后再派人出来查探。他一直没回来,我们知道出了事,这才不敢出来。哎,他们,他们本来都已经成功了,可又突然遭此劫难。那肖棠,我也知他,只是他又在何处,不知……”

    妇人正是在问询大山,大山摇摇头道,

    “记不住了,记不住了!这么多年了,该忘掉的,就忘掉吧。背负这许多仇恨,会很辛苦的!”

    妇人也是明理之人,回他,

    “我知道了!谢谢你!”

    大山笑笑,

    “若不是我救肖棠,齐天门又怎会被灭门?”

    妇人不知如何回他,那琴儿咬住下唇,不发一言。

    大山站起身来,将七子拉起,对众人道,

    “这草务必要清理干净,它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长这般大的!”

    二人慢慢朝山下走去,大山不停摇手,大喊,

    “不送不送!”

    这齐天门的晚辈再没跟上来,恩怨也许就此了结。

    下山极快,七子始终有些不解,可他又怕被齐天门后辈听去,待到出了山门,这才问大山道,

    “大山哥,你说那毒真有这般厉害!”

    大山点头回他,

    “若不厉害,怎能一齐毒死这许多人!”

    七子又问,

    “若说是这草产出的毒素,为何之前众人取用,从未出事,就只那日之后才生出毒来,还这般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