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池说:“还是有的,养鱼可没有这个赚得轻松赚得快。”

    “咦?你竟然也会开玩笑了?”

    傅棠惊奇不已,“诶,你再来两句呗。”

    君池的脸又黑了,“真是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敢开染房!”

    “诶,过奖,过奖。”

    面对爆娇的隐怒,也就傅棠这个厚脸皮的能全当夸奖了。

    君池气结,但又苦于俩人隔得太远够不到,不能把那个胆大包天的臭小子暴打一顿出气,只能摔镇纸解闷了。

    但摔完了之后他才猛然反应过来:咦,不对呀,这镇纸也是本王的呀。凭什么那个臭小子犯错,遭殃的还是本王的东西?

    于是,他更气了。

    傅棠等了片刻,没听见对面说话,就猜测是不是自己太过火,把人给气晕了。

    “王爷?王爷?你气晕了吗?”

    好不容易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准备接着说事的君池:“…………”

    ——真的好想打死他呀!

    话说,这臭小子嘴巴这么贱,到底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要是在本王手上,早就被打死多少回了。

    这么想着,他也这么问了。

    傅棠沉吟了片刻,认真地替他解答了疑惑,“其实,我就像一面镜子。”

    “什么意思?”

    君池发现,这小子除了嘴贱,竟然还会打哑迷了。

    “镜子嘛,你自己是什么样,照见的就是什么样呗。”

    君池:“…………”

    ——好气!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