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吓的不轻,一手推开人,一边往床下跑。

    公子渊直接扯了白芙的衣带。

    “别动,再动.......”他欲言又止的目光扫过白芙的衣领。

    白芙惊呼一声,捂住自己的衣服。

    抬眸间是惊吓之后的含雾的眸子。

    “公子渊,你发什么疯?”

    公子渊松开手,慵懒散漫的躺在白芙的床上。

    单手支着脑袋,墨色的长发落在白芙的床上,身姿修长,月色透过来,隐隐约约,倒也有种月下美人的仪态。

    当然,眼前这位不是美人,而是一个疯子。

    公子渊心情不太好。

    语气也是阴阳怪气。

    “怎么?今天和你那情郎玩的痛快了,就忘了我了。”

    这话说得好像白芙对不起他一样。

    “那也和你没有关系。”白芙站在床下,任凭谁大半夜被吵醒来都带着几分恼怒。

    “公子渊,你知不知男女授受不亲,大晚上的你是不是有病啊?”

    “呵。”公子渊冷笑一声。

    “昨日里说话的今天来找我,我等了你一天,结果你倒好,和小情郎逍遥自在,白芙,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说到授受不亲,你呢,老远的就能瞧见你扑过去抱住人家,伤风败俗,不知廉耻。”

    这说的就是酒楼那会儿了。

    可——

    “公子渊,你跟踪我。”

    “谁跟踪你了,怎么,允许你们在那儿吃饭,就不允许我去了。”说的倒是义正言辞。

    白芙觉得自己都要被公子渊无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