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不信梵寂会给她下情蛊。

    这一点公子渊也明白。

    公子渊没指望过那个小姑娘离开梵寂爱上他。

    从来都不过是他一厢情愿。

    但是她不能受伤害,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梵寂欺骗还无动于衷。

    解蛊的时候,公子渊没有见白芙。

    他在另一边取心头血。

    这边,巫鸣准备着东西。

    他回头,看向有几分紧张的小姑娘,想到隔壁那个不要命的人,微微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公子渊那几年在无尽城怎么学的。

    要知道魔教那些对待奴级别杀手,首先教他们的就是冷血残忍。

    结果公子渊倒好。

    为了旁人自己命都不要了。

    偏生人家姑娘还不领情。

    “听闻你是从中原来的。”白芙看向巫鸣。

    巫鸣穿着敦煌的衣服,只是姿态习惯与这里不一样,语调也是熟悉的家乡的音调。

    巫鸣应了一声。

    “你先躺好。”

    “等会儿我会将你体内的蛊虫引出来,看到了可别乱叫。”

    “真的有蛊虫吗?”白芙迟疑道。

    巫鸣嗤笑一声。

    “看来你还是不信?”

    白芙尴尬的垂眸,避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