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走,可是必须得走他很艰难地放掉了秦乐然的手。

    刚刚一放开,熟睡的秦乐然像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伸手抓了抓,权南翟不忍心看到她害怕,又伸回手握住她的。

    握住她的手之后,她惊慌的脸色渐渐褪去,逐渐平静了一些。

    这一次,权南翟没有再抽回手,而是转头对秘书说道你回去告诉裴炫智,我回去不了,让他看着办。

    什么?他让我看着办?他不回来了?裴炫智很没有形象地怒吼了一声,火冒得快要跳起来了。

    即使知道他们的总统先生为了那个丫头会很任性,会做出一切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但是在听到秘书说他们的总统先生不回来参加如此重要的饭局,让他看着办时,他仍是震惊不已。

    是的,裴先生,总统先生就是这样的交待的。秘书老老实实说,他可是照着总统先生的原话说的,一个字都不敢漏。

    他他真是气死我了。也只有趁他们总统大人不在的时候,他才能火,说说气话,要是总统先生在的话,他还不是只能乖乖闭嘴。

    秘书问裴先生,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马上去请沈小姐,总统先生突然生病了,让她去陪陪他。这种非常时期,裴炫智能够想到的,也只有这样的办法了。

    总统先生病了?秘书迟疑了一瞬,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立即说道,我这就去请沈小姐。

    因为用总统先生突然生病的这个方法暂时瞒过了来访的外宾,总统办公室这边的情况暂时是稳住了。

    同时,秦乐然的情况也好了许多,她清醒时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她的烈哥哥。

    你是谁?秦乐然的内心好激动好兴奋,但是她却掩饰得很好,眨眨眼,有气无力地问道。

    这张脸就是出现在她梦中告诉她不要害怕的那张脸,他说他是她的烈哥哥。

    但是这张脸又是a国总统的脸,那么他到底是不是她的烈哥哥呢?

    嗯,你醒了。权南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我在问你是谁?她坚持要得到答案。

    昨天我们不是才见过,你这么快就不认得我了?他说,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秦乐然很讨厌他这样的笑容,他这样的笑容一看就是伪装出来的,一点真实的情感都没有。

    我问你到底是谁?他倔,她比他还要倔。

    她生病醒来,第一眼就能看到他请给一个理由说服她,让她相信他对她的用心,只是总统对国民的爱,并没有其它。

    他说我是权南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