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密切关注定亲王,我也想好好‘了解了解‘我未来的‘夫君‘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云绾兮分赴道。

    “是,公子。”红姑又变成了那个果敢决断的女人。

    云绾兮又吩咐了红姑几句,让最近的姑娘们低调点,然后又留下了几句慰劳的话语,就去“了解”她的“夫君”去了。

    她之前就对这个让姑娘们闻之色变的定亲王很有兴趣,只听传闻就知道这必定是个很有故事的男人,极大的激起了她的兴趣。

    她上辈子的追求只有哥哥,但是这辈子没什么追求,也没什么牵挂,只要安乐人生,能多快活一时就多快活一时。所以即使定亲王是个饿狼猛兽,定亲王府是龙潭虎穴,她都有兴趣去探上一探,她才有兴趣去探上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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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绾兮一袭黑衣遮面,在夜色的掩映下,向着天元王朝唯一一座奢华建筑精美堪比皇宫的住邸--定亲王府走去。

    越过黑色的瓦片,透过皎洁的月光,云绾兮很快就到了定亲王府附近。

    但是怎么进去又是个问题,身为皇上最“亲密”的兄弟,宅邸的护卫肯定不弱。

    但是云绾兮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屋顶上居然没有护卫,这是对身边护卫太过自信,确信没有人能杀的了他还是认为没有人会闲的和她一样夜袭定亲王府只为了看看她未来的“夫君”?

    云绾兮深刻的知道“打不过就跑”这个道理,所以一身轻功练就如浮毛过境,悄无声息。随后的日子她也深深的体会到了轻功好的便利,至少为她的“出行”提供了不少便利。

    云绾兮提气,一个飞身轻易地就上了屋顶。云绾兮趴伏在屋顶上,观察着四周的局势。红姑说定亲王府滴水不漏,他们的人丝毫插不进去,拥有皇宫部分地图的他们竟连定亲王府的地图都无法描绘,现在只能靠她自己摸索了。

    当然若是能带份地图回去是最好的。

    云绾兮随即开始了她的“画图”大业。

    与此同时--

    万字楼--

    起伏的薄被笼罩着一个侧躺的身躯,背朝外,一头乌黑的头发随意的散在身后,透漏着淡淡的邪气,飘散在鲜红的衾被上,仿佛无数个有生命的触手在张扬,在引诱,只等触碰到别的东西就立刻将之拖入那黑暗的源头

    “王爷,要不要”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暗处突然现出一道身影。一身玄色劲装包裹住蓬勃的肌肉,衣袍摆有精密大气的滚边金色云形翻滚刺绣,腰侧佩剑。一头黑发以黑玉冠束在头顶,剑眉,星目,薄唇,英挺的鼻梁,深邃的轮廓,小麦色的皮肤。

    “不用,正好血池需要新鲜血液了。”躺在床|上的人轻然道。

    嗓音醇厚如悠扬的大提琴,轻扬如泉水激荡,两道不同音色的碰撞汇合处一道喑哑中带着魅惑的声音。每一个音调,每一处收尾都轻轻然的骚进心里,酥麻流向四肢百骸,又似是顺着一道劲力重重的砸进身体里,与骨血深深的混合在一起,留下一道深沉的印记。

    “是。”床下的人似是完全没有被这把惑人的嗓音影响,随着一声应答,刚出现的人又悄无声息的消匿在了黑暗中。

    房间重归于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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