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恹恹从前就喜欢盯着西琉的眼睛看。

    他清晨醒来躺在床上,月恹恹迷迷糊糊的趴在他身上不让他起来,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看,看的久了偶尔才能捕捉到那一丝无奈与温柔,她就得意的不成样子了。

    想想,自己怎么跟个傻批似的?

    那时候的心情,怎么也回想不起来。

    月恹恹伸手捂着自己的心脏,令她害怕的熟悉的疼痛并没有。但是非常难受,让她委屈的想哭。

    眨一眨眼睛,就......不自觉的眼泪就下来了。

    “阿卿。”沉念温柔的唤她,月恹恹靠在他怀里,一边啜泣一边解释着。“沉念,我好难受,我不知道哪里难受可是我就是好难受呜呜......”

    殿里的人都将目光落到月恹恹身上,有些不解,但也看得出她不是装的。彼此交换眼神,都读出了迷惑。

    他们做啥了吗?刚刚还好好的。

    月恹恹哭的很伤心,浑身都好难受,不知道该如何缓解。

    直到哭了一会,累了,脑子里只剩下自己在哭,自己怎么哭了的时候,才稍稍缓解。她的眼里有眼泪,也有疑惑不解。

    “真是个奇怪的人呢。”小萝莉开口了,闷闷的盯着月恹恹,举起了手上的缠着花枝的白色剪刀。

    “嗯?”她的目光看着自己,月恹恹因为哭过,声音还闷闷的,听着就可怜兮兮的。“你要干什么?”

    “手不行,手指头也不行,现在只是想要她一点头发都不行吗,这个还会再长出来的吧。”小萝莉歪了歪头,看向沉念。

    要她的头发做什么,你什么恶毒萝莉还想要她的手!月恹恹感觉不忍直视,下意识的看向了沉念。

    营矣反应过来:“沉念......”

    “你们在利用我威胁西琉?”沉念没有点头,看了众人一眼,拉起月恹恹的手离开了大殿。

    后面的人没有追上来,任由他们离去,月恹恹挣脱开沉念的手,低头不语。

    “怎么说呢,我不希望阿卿在回到那个人身边了,无论如何都不想。”他看了看天,十分晴朗,非常适合散心。

    他将月恹恹的头发掖在耳后,留长了以后微微有点自然卷,月恹恹喜欢的很。他继续道:“我的确有自己的私心,这就是我的私心。阿卿不是也想要阻止他来拖延时间吗,你们的目的是一致的,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如果你不想,我可以带你走,只要不回到那个人身边,你想去任何地方......”

    “沉念,够了,原来是因为我......你这样做,有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我是她唯一的家人,他很担心我,你怎么能答应他们这么做!”

    “家人?他是你的家人,那我呢?我是谁,是你的谁?”

    “你。”月恹恹后退了一步。“沉念,你是我爱的人啊,可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