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开始喜欢这样的生活不,不可能的,一定是她装的太像了,没有天衣无缝的演技,怎么能是欲蛛呢。要是演艺界有欲蛛的话,这样能快速理解并将心里的大概反应和意思以人类的方式全方位的表现出来。超强的可塑性,没有还真是演艺界的损失。

    “好的,夫人,拜拜。”想到这里心里更加觉得危险,自从知道对方的底细,月恹恹本就避之不及,不想多言,客套的告别后连忙溜走了。

    这只欲蛛还真是不好惹,人类的食物对于它们而言……它竟然还可以做到完全隐匿人群中不露声色。

    它说的不错,就算是她站出来揭发它,也没人原因相信了。他们比它更早的习惯。

    习惯了现在的生活模式,习惯了自由,适应了一切,甚至不想再有改变了。

    就算是被拯救的那一天真的到来了,又谈何真的被拯救呢。

    虫儿拦住了月恹恹,问道:“今天晚上也要洗脸,明天早上也要洗,为什么不明天早上一起洗呢?”

    月恹恹想笑,看了虫儿一眼:“你说的什么歪理,我洗完脸就回去。”

    “可是。”虫儿蹙着眉在一旁飞来飞去,企图制止:"这大晚上的,又没人看你,你手都要裂开了,这里也没有热水。冻手这么疼,干嘛非要这么爱干净呢!"

    月恹恹反问她说:“可是你都不用洗脸,又怎么会知道我们为什么每天都一定要洗脸呢?”

    虫儿看着月恹恹习惯性的打开公用的水龙头,清澈的水流淌下来,月恹恹便开始洗脸:“你也就说的过我,这么嘴硬,疼起来可没人替你受苦了。”

    月恹恹用手擦掉水珠:“我现在洗脸也就凉一下子,要是不洗脸我要难受一晚上呢,白天风尘仆仆的,脸上早就积满了灰尘,不洗干净毛孔得多堵啊,本来我毛孔就细。”

    月恹恹挑眉:“而且,这水可比我刚刚的手暖和多了,要不要试试?”

    虫儿两手叉腰:“哼,我才不要!你你别过来!”“怕什么你又感觉不到。”“不要!我看着就凉我就浑身打哆嗦!”月恹恹和虫儿一前一后互相追赶着回到了木屋,看到门开着,里面格外的热闹,门口有意无意的聚集着人,屋外站着瑟瑟,在夜幕下和一个人说着什么。月恹恹才认出是何晓。

    他们为什么会在一起,天都要黑了,何晓没有回家吗,难道和澜生又吵起来了?月恹恹走进他们试图听到些什么八卦信息。

    偏偏何晓刚好看见了她,四目相对,月恹恹想打招呼,何晓像看见一个陌生人一样转眼就转移了视线,冷漠到让人无语。

    所以月恹恹还是没有听清他们说的话,只看着何晓将一些吃的交给了瑟瑟,然后就离开了。

    瑟瑟进屋前回眸看了月恹恹一眼,那脸上没有什么异样的情绪。

    月恹恹心中感慨,何晓只是跟她说两句有可能是关心的话澜生都要疯了,这画面要是被澜姨看见,简直就是世界末日了吧。

    虫儿看看何晓的背影,又看了看赵瑟瑟点头:“赵瑟瑟要抢别人的男人,何晓和付澜生和离。何晓和赵瑟瑟认识。应该是了。”

    月恹恹也认同的点头:“我也是这么想。可是……瑟瑟口中的那个女人和澜姨完全是云泥之别。她明明是一个很温柔克制自己的女人,怎么到她口中就变成了那种傲慢的泼妇。”

    虫儿思来想去:“一千个人看一个人,眼里就会有一千种样子。赵瑟瑟心气高,有点得势能分分钟上天给你看的脾气。唉,或许并不是付澜生傲慢,而是镇上的人包括外来者都潜意识的知道并且习惯了自己的定位,赵瑟瑟她觉得自己低人一等又无从宣泄心里的怨气,才会觉得付澜生是傲慢的。这并非亲眼所见,而是源自于赵瑟瑟心里的不平和愤怒。”

    月恹恹沉默良久,直到脸上发干了,伸出冰凉的小手拍拍自己的脸:“赵瑟瑟她,哪怕是站在弱势无辜者的立场,也会这样去指责一个人。她将自己代表至高的规则去定义一个人的善恶,她才是最傲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