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

    因为今晚,她要用这点特别,求一件事。

    “接到任务了?”

    “是,白芍定不辱使命。”她忙躬身。

    “那位非普通权贵,见惯了刻意迎合,而你,坚持本性即可。”

    窗纸上的剪影抬袖,指间拈着一枚棋子,他在独自对弈。

    手起手落,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优美。

    她呆望着,慢慢开了口:“孟嬷嬷说,属下有一点不符,尚未承宠的处子,太过青涩,加之不够妩媚的长相,稍显寡淡,恐难以达到最佳效果,遂……”

    咬咬牙,一鼓作气道:“请主子,要了白芍吧。”

    袖摆顿住,黑子悬于半空中,过了会儿,方缓缓摆在西角。

    “你该知道,我不会碰庄里的人。”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

    “小鱼不是山庄的人,是四爷的人!”她慌乱的强调,羽睫颤抖,犹如垂死挣扎的蝶儿,“没有其他想法,既然……有选择的权利,期盼那个人……是您。”

    屋内静悄悄的,须臾,烛火熄灭,四周陷入漆黑。

    躁动的心一下子冷了,她咬破嘴唇,尝到一丝铁锈味。

    意料之中啊,主子没动怒,已是宽容。

    “白芍越逾。”她深深行了一礼,恭敬道,“请您放心,明日之前,此问题不会存在。”

    说罢,毅然转身,往苑外走。

    咚!雕花木门倏地大开,发出沉重的闷响。

    脚步一滞,娇颜浮起迷惘及希翼。

    迟疑着跨入:“四爷……”

    一股力量卷上腰肢,手腕亦受到钳制,整个人被狠狠压向门板。

    男人温热的气息吹拂着颈间:“如你所愿,但要记住,暗子,永远只是暗子,认清现实,往后才不会活得痛苦。”

    纵使阅过相关书籍,知晓男女情事,可这般真切的贴近,实属头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