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刘庸闭上嘴。

    胤泽,你觉得这个叫权南翟的怎么样?他配不配得上我们家的然然?秦越突然话锋一转,看向了坐在他的身旁一直不曾吭一声的秦胤泽。

    秦胤泽身为秦家的养子,这么多年能够深得秦越的信任,跟他从来不乱插话与谨慎小心的性格分不开。

    说实话,当他听到秦越说要给权南翟一年时间的时候,犹如一盆冷水泼到了他的头顶。

    给权南翟时间去处理事情,那么也就是说秦越给权南翟机会跟秦乐然在一起。

    权南翟有了机会,那么他秦胤泽呢?

    便永远没有机会了么?

    爸,说实话我对这个权南翟的了解并不多,要说他能不能配得上我们的然然,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相信爸爸您的眼光,他能过你这一关,应该就成。秦胤泽这番话说了也等于没有说,还是把问题推回到了秦越的身上。

    或许你妈妈说得对,孩子的感情应该让孩子自己处理。说到这里,秦越顿了一下,又道,你是然然的兄长,以后你要帮她多看看权南翟,绝对不能让然然在他那里受委屈。

    爸,我会的。秦胤泽点了点头。

    其它事情,他很愿意去帮秦乐然,这么些年,他也没有少以哥哥的身份爱护她。

    如今她长大成人,还要让他帮着观察对象,这是第一次,让他非常恨自己身为秦家养子的身份。

    如果他不是秦家的养子,他是不是就有了可以像别的男人一样追求她的权利?

    夜渐深,风似更大了,气温又下降了一些。

    秦越从会馆出去,万万没有想到会看到女儿纤细苗条的身影。

    她只穿了单薄的体恤衫与牛仔背带裤,定定地站在冷风中,万分委屈地看着他。

    你怎么来了?秦越本能地想要脱掉外套给女儿穿上,脱的时候才现自己没有穿外套。

    秦乐然没有答话,只是静静地瞅着他。

    刘庸,开暖气。吩咐完刘庸,秦越想要带秦乐然上车,可是秦乐然却避开了他伸来的手。

    秦乐然吸了吸已经冷得红通通的鼻子,委屈道爸,你还记得你对我说过的话么?

    当然。有话先上车再说。秦越已经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出来之前他特地避开了她,她怎么会跑来?

    爸,小时候的事情,我记不太清楚了,但是我始终记得,在我被坏人抱走的时候,烈哥哥救了我。说着说着,秦乐然突然就流泪了,抹了抹眼泪继续道,我记得,烈哥哥说过,他会保护我一辈子。或许在你们大人看来,这些都是骗小孩子的话,但是这些话却在小小年纪的我的心里生了根了芽。

    如果烈哥哥对她好,是别有用心,是想借用秦家的势力,那么他在竞选总统前为什么不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