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阵,董刀对阵查木银。”随着金盾的报场声音落下。董刀提大刀拍马来到场中对着查木银,大声喝道:“啊得!兀那汉子,快些认输!免得皮肉受苦!”哎呀!妈的,这厮还真受关羽的影响呀!上来就叫唤!

    查木银一听,什么?上来还没打就让我认输?这都什么玩意呀?也不答话,舞动大鎙上来就是一鎙!

    董刀一看,嗬!好家伙,不服呀!上来不答话就打。拨马让过这一鎙,回过身来,提刀和查木银战在一起。董刀这厮以为只要施展清风十二式,这些鞑子自然不敌。殊不知,清风刀法是刘骞见其臂力有限,且年过三十,增长臂力已然过了最好时期,特意为他制定这十二式刀法,其特点为轻盈、快捷,其缺点是碰到臂力强横的对手时需要躲避对手的兵器,以扰为主。

    可是,董刀太傲了,心中托大。十数合过去,一不小心,手中大刀使老砍在了查木银的大鎙上。就听见一声“嘡啷!嗖……”的一声,董刀感到虎口一麻,手中大刀犹如脱缰烈马一般飞上来天空。

    兵器没了,董刀只得拍马败下阵来。回归本队,董刀来到刘骞面前,左手捏着右手的虎口,开来是受伤了。示意随队的郎中给董刀上药,刘骞问道:“董刀,伤势要紧否?”董刀因败阵甚是愧疚,“主公,此伤无妨!明日尚可一战!”

    “好!汝可知今日之败,败在何处?”刘骞坐在台上看得清楚,心中暗自叹息,二弟呀二弟,都说你和董刀平时走得很近,咋就没有看出董刀的缺点并加以改正呢。因此在此时希望能够利用此次失利改变董刀。

    “主公,今日之败,是刀大意所致。不然,此獠不是刀之对手!”董刀依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所在。

    “董将军,汝之败败于汝之心呀!”刘骞连称呼都改了。可见此时其心之痛。

    “这?!请主公赐教!”言罢,董刀撩衣跪倒。

    刘骞一看,此人乃可教之士呀!

    “汝起来说话。吾交汝此套刀法时已然告知汝之力有限,此刀法乃辟轻闲之流。今汝遇力猛如查木银之流,因心中存有傲气,未将对手放之于心,故失之刀法所重,致所取败也!”

    小子!你的刀法是属于轻、快一类的,遇到了力气大的人,自然要躲避喽!再说了你高傲的眼过于顶了,看不起人家,你不败才怪!老子教育你一番,就看你受不受教了。

    董刀听得这一番话,心中更是一惊,多日不曾和主公在一起,只凭此一战,主公就看出自己的傲气,好毒的眼力呀!细想跟随刘骞的一些时日,自己是越来越骄傲了,出来主公兄弟,似乎真的谁都瞧不起,就来自己一起出来的兄弟们都备受自己的讽刺。心中越想越惭愧,董刀不由得把头低了下来。

    刘骞见董刀面露愧色,知道有效果了,“董刀呀!你要记住,天下无常胜将军,败不一定是坏事,胜不一定是好事。还有,一山自比一山高,没有人会是天下第一。好了,你下去养伤吧!我的话,你下去好好琢磨琢磨,对你以后会有好处的。”

    第八阵,金山黑对阵土轰,土轰以一对三尺长的烧火棍对战金山黑的三尺钢叉,被金山黑伤及马腿,马匹受惊跑出演武场。是阵,土轰输,金山黑胜。

    第九阵,木黎没上,薛戟对阵金山白。金士白是金山黑的堂弟,手使一把鬼头砍山刀,亦是一个凶猛之人。然薛戟戟法来自刘骞,为人甚是谨慎,一上阵,一套六合戟法将金山白逼得手忙脚乱。是阵,薛戟胜,金士白输。

    第十阵,高棍对阵柯顿里。柯顿里手使一条狼牙棒,坐下乌锥驹,一身鲜卑族勇士的打扮,头发却象汉人一般梳着发髻,甚是古怪。刘骞在远处看着他,心中不停地琢磨,昨晚会晏时就觉得此人在什么地方见过,怎么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高棍和柯顿里相互施礼过后,二人幌兵器战在一起。

    刘骞越看心里越奇怪,不过奇怪的不知他一个。高棍在场上更是奇怪,自己的招式得自于主公,咋的这个柯顿里好像对自己的招式很熟似的,好像他用的也是,现在就好像自己和自己打似的。用绝招试试,看他会不会!

    对面的柯顿里也开始纳闷了,自己的棒法得自那个人好像和自己说过此棒法是他创的,他咋有这么年轻的徒弟呢?看来,用绝招试试再说!

    两人都想到一起了,只见棍棒同时举起,朝天、搂顶、回抽……

    “朝天十三棍”

    “朝天十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