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想当年,陆争过生日,收益的人却是我。

    他出去了一趟,再回来的时候给我买了一条裙子。

    一条白蓝相间的齐膝裙。

    当着他的面,我脱下那件泛白的衬衫。

    春暖还寒,这不是穿裙子的季节,可是陆争夸我好看。

    后来我走出地窖时,穿的就是那件白裙子,站在熊熊火光里,面无表情的看。

    现如今把手摊开,陆争的掌心躺了一枚金sE的戒指,简单JiNg致,内壁上刻着我的名字。

    自作主张的给我带在无名指上,男人满意的很。

    脱离了莫青瑜这层关系,我本不该再受他的气。

    原计划是远走高飞,Si生不复相见。

    就应了那句老话,计划赶不上变化,谁能想到我和陆争会结婚。

    叫法律给绑住了身子,有了这层关系,我走到哪里都不自由,就是Si都算是他的妻。

    这让我郁闷焦虑,好佩服陆争的这一步棋。

    见我沉思,男人突然开口,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不服气,我反问回去。

    他笑笑,当真是对我了如指掌,捏住我要cH0U离的指尖,戳破我的坏心思:“你在想着离开我呢。”

    “离开我你去哪呢?”

    “去找你那个喝血的妈?”

    “又或者是跟林厌重归旧好?”

    客客气气、慢条斯理。

    陆争一字一句拆开我不牢固的盔甲,抓住我飘摇不定的身躯。

    定神,目光放在我这里,最后一句才是点睛之笔:“你总说今非昔b,龙溪,你真敢保证林厌还是过去的林厌吗?”

    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