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靖的牙齿很快就离开了那处白皙的肌肤,双唇转而来到泛红的耳根处,细细研磨着:“你当时咬季允的时候,是不是比我还要用力?”

    萧屿僵住,眼睛也因不可思议而瞪大了几分:“你……你知道了?”

    但他很快就生气了:“我咬他又不是因为情.欲,我是真的想把他咬死!”

    慕靖浅笑,灼热的气息如夏风般刮在他的颈侧,就连声音也绵得像风:“你怎么知道我咬你是因为情.欲?”

    萧屿:“……”

    “还有,”慕靖忽然将他掰正抵在墙上靠着,眸光暗沉下去,“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心里也有忘不掉的人?”

    不着寸缕的皮肤贴上浴室的墙壁,冰凉的触感令被桎梏的人微微打了个颤,好几秒之后,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什么意思你自己不清楚吗?”

    慕靖眯了眯眼:“是不是有人跟你说过什么?”

    “你在紧张?还是心虚?”

    两人的问话不间断,却没有任何一方来回答其中的,僵持片刻后,慕靖忽然低头含住那两片喜欢招人生气的唇瓣,吮.咬的力道比以往要大好几倍。

    萧屿痛得皱眉,可推又推不开他,索性反咬回去,很快就有腥甜的味道在齿间漫开。

    掌控主导权的那人顿了顿,微微睁眼看萧屿一眼,复又重新亲吻起来,舌尖发力,轻而易举便撬开了他的牙关,开始攻城掠池。

    浴室里的哗哗水流伴随着他们的亲吻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无限扩大。萧屿被吻得五迷三道的,腿一软,整个人就要往地下滑去。

    慕靖将他拦腰搂住,避免了继续滑下去的危险。

    坦诚相待的两人很快就勾出了火,萧屿趴在慕靖的肩头,大口大口喘着气。

    浴霸里的热水沿着他背脊的沟壑一路往下流,慕靖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等我一下。”说罢不顾浑身湿透,打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不出片刻他就回来了,手里还多出两样东西。

    萧屿靠在墙上,看着那两样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玩意儿,脸上又是一阵燥热:“你什么时候带来的?”

    两人的衣物用品等均是他亲手置办,压根不记得什么时候塞了这种羞耻的东西在行李箱里。

    慕靖用牙齿撕开那个小巧的包装袋,唇边挂着一丝浅笑:“觉得用得上,走之前就顺手带着了。”

    他缓缓走过去,将去掉包装的东西塞在萧屿的手里,压低嗓子轻声哄道:“来,给我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