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也是第一次来这墓里,对什么事也都是一知半解,不过他想出了一个大胆的推测,“或可从根源入手。”

    烈阳捏拳,“锁龙井?”

    “不妨一试,不过我们此来,并未见到传说中的那口井,它在何处,也未可知啊。”

    眉清着急疯了,因为目秀现在和柔荑一样,连站都站不稳了,他情急之下拿着剑到处挥发泄心中愤怒,咆哮道:“那怎么办,难道在这里等死吗?”

    甬道内一阵沉默,柔荑浑身无力,已经完全瘫倒在烈阳怀里了,那边的目秀也好不到哪里去,地上冰冷,眉清不忍把目秀扔在地上,遂将他背了起来。

    一筹莫展之际,烈阳将柔荑打横抱了起来,对着眉清沉声,“跟我来。”

    眉清也是该正经的时候就正经,收起那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也不问其他,点头道:“带路。”

    “后面的人都跟上,或者说你们还是继续选择在这里慢慢等死。”

    摸金团伙方才死掉一个,现在还剩四人,由青年带头,跟在了眉清身后。

    甬道内弯弯绕绕,分叉洞众多,一行八人走了近一个时辰,才渐渐看到一些陪葬品碎片,黄土与裂缝的夹缝中,还长着株株黄草。

    摸金四人多天未进食,各个面色如黄,体力早就不支,在他们像多米诺骨牌倒下之前,柔荑透过烈阳臂弯的缝隙,终于看到了墓室。

    这墓门有些简陋,以石头铸成,在土灰色的墙洞下极其不易发觉,墓门上裂缝遍布,已经摇摇欲坠,随时就会倒坍的模样。

    离的进了,才发现这扇不起眼的墓门甚高,墓门中央的两个辅首神圣威武,唯一不妥的是左边的辅首掉了一个叩门。

    眉清见前路被堵,“什么门也敢拦我去路,后面那几个人,你们同我一起挖开它。”

    烈阳阻止,“不可,这石门重达百斤还有余,别说你们,就是再寻几人,挖通它也得半月。”

    “那你说怎么办?”

    烈阳放下柔荑靠在碎石旁,二指交叠于下颚处思索片刻,将目光投向了眉清的佩剑。

    他指着那把珠光宝气的剑,询问:“你这剑可是金刚石所铸?”

    提到剑,眉清脖子都快扬到天上去了,“那是,看你小子还挺识货。”

    听见回答,烈阳二话没说,直接上前抽出眉清的佩剑,朝石壁上斩了一刀,一条重重的划痕兀的出现在石壁表面。

    “不错,足够硬实。”

    眉清哪里容得自己的心肝宝贝这样被旁人糟蹋,“喂,你干什么!”

    目秀趴在眉清背上,耳边突响一声炸雷,吓了一跳,“你丢钱了吗吼这么大声,耳朵都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