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眼瞧着已经到了五个月,景西。这一阵子胃口还算不错,也没有那么闹腾了,可是唯一让自己有些怀疑的那就是哥哥于庆和公主了,原本还是好好的,可这一阵子就像是两个没事人一样,这个躲着那个那个躲着这个,似乎那次哥哥送进去之后又没了消息,自己不免得有些怀疑,正想要问一问,却从秋儿这里得到了答案。

    “小姐真是白操心了,那一日聂公子的的确确是亲自送去的,只是连面都没有见到,不过是在宫门外递进去就回来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这两个人总是互相躲着,这可不行。”

    秋儿其实刚知道的时候也忍不住笑话了几句,倒不是自己真的就那么。喜欢落井下石,而是这件事确实有几分不当之处,这两个人若说是刻意躲着对方,要是真有什么事倒是也好,可偏偏就这么无缘无故让人瞧不出个模样来,若说次彻底的放开手,那还有何必躲着这一说呢?所以真是让人瞧不出来。

    景西有几分哀怨地叹了口气,这个话自己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自己本来是一片好心,可如今瞧着反而倒像是办了坏事,一般哥哥送了东西连人都没见到公主殿下,哥哥确实不是那样的人,可这两人之间难不成是有什么误会,自己正疑惑着,夏儿一边秀着手里的帕子,一边添了一句。

    “小姐难道不知道吗?前两日聂公子操办池池婚事与沈夫人前前后后倒是入宫几次,公主殿下还打听了几句,我看事情应该是出在这上头只是这些事知道的人并不多,沈夫人又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把这些话说出来,这公主殿下那里究竟是何人告的密呢?”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故意把消息透了出去!”秋儿眉头紧皱,立刻感觉到了一分不妙,果然是出了事,而且竟然还一直没有察觉得到。

    “不会吧,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是谁这样做这么奋力不讨好的事情……”春儿提着浇花的水壶放了下来,恍然之间想起了一件事,不由得哎哟一声。

    “该不会是那日沈夫人过来时遇到了李烟……李烟……这两日并没有去什么咱们摄政王府门口,而是与聂府来往的十分近。”

    景西忽悠的心下一沉立刻明白了,过来看来是摄政王府的门槛太高,某些人实在是进不来,正抢着沈家与摄政王府联姻的事情,这两日已经被人传了出来,这平仓猴是何等聪明的人,既然正路走不上那走歪门邪道,也是可以博得摄政王的好心,而自家王爷面前最得力的红人便是自己的聂哥哥了……

    可恨的就是那日自己没有让人进门,李烟吃了闭门羹又得了父亲的点拨,所以并没有离开,而是反而搭上了聂府那边,姑姑去了,聂哥哥毕竟是个男儿之身,对后院的事情料理的并不是十分好。

    对于李烟……怕是根本就没有防备。

    而公主殿下一直对自己的哥哥十分上心,聂府上下必然有公主殿下的眼线,知道了这样的事回去报告一声,那还怎么可能得了?

    如今公主殿下定是以为自己的兄长移情别恋或是看上的那李烟双方来往密切,如今才会如此避而不见……

    景西忍不住暗骂一句,就像是招人烦的苍蝇一般这边不行便去那边,还真是奋不顾身的执着。

    瞧着王妃的脸色不好,桂嬷嬷忍不住说了一句。

    “这些人还真是无所谓的!如今在这个节骨眼上,若是与沈家的亲事出了什么事,或是与公主殿下出了什么误会,那都对于我们十分不利。

    平苍候是明知道得不到王爷的认可,所以才会反其道而行之,既然拿不下王妃,那便对聂公子下手了,可惜那日我们并没有防备如今只怕这件事已经麻烦了!”

    “某某说的这叫什么话,难道我们家小姐不同意,他们还能强来送人不成!整个摄政王府上上下下,谁不知道王妃身体不好!

    如今这些人是明知道在摄政王府拿不到这个便宜了,偏偏看上了聂公子!”

    “好了,心里知道就得了,我们又能如何!

    既然问题出在我们手上,那我亲自进宫一趟说明便是了。秋儿,去准备点东西,我去看看庆和。”

    “啊……王妃怀胎五月身子不适!这个时候出门实在是太危险了,要不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