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儿,今日早朝的时候,不知为何,燕羽儿忽然反悔认下了被刺杀的事件乃是自己自导自演,一时之间倒是惊吓无数人,后来又说了并不愿意与天朝联姻无名无份,不合心思,可最后那人选更是惊呆别人,她看上的乃是长孙家的那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

    没事献殷勤,喜欢在你面前摆弄的那个长孙小将军还有一位叔叔,也分不清是亲是疏勒不过这些年表现平常,陛下不过是想着要重用长孙家,所以随便给了个闲官,好像是个五品小官,平日里只是负责处理一些小事,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位公主殿下没有看上那么多的有能之事,反而是到头来选了一个窝囊废中的窝囊废,还真是让我有些想不通。”

    夏云溪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小媳妇儿在背后做了什么,可总觉得这件事多半和她有点关系,自然也就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便直接问了,免得这心思有一日包藏不住,被人知道了反而不好,有自己在这前提,自然没人敢去揭发。

    “夫君大人,我像是那种背地里会使坏的人吗?只是可怜这位燕国公主即将远嫁,若是留在这儿也没什么不好,毕竟谁都有怜悯之心,不过是个巧合而已,我岂有通天之力,知道人家公主心中的想法。”景西如小狐狸一般露出了两个小酒窝,笑的倒是有几分甜美,自己若是还不明白,那可真的要变傻子了,可就算知道了又如何,若真是这丫头做的,岂会留丝毫痕迹可循?

    只是那燕国公主也未免太不长脑子了一些,那样的人都能看得上,还有什么救?

    夏云溪忍不住将怀里的宝贝打横抱起,刮了刮着丫头的小鼻子。

    “燕羽儿,与你一共没有见过几面,不过是那日来过王府一趟,许多话当时说的都是气话,怎么我的小宝贝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吃醋了?”

    “夫君大人,我既然阻挡不了那么多人对你的爱慕,那总有办法要为自己出一出气,不然就这么憋着憋坏了怎么办?”景西含沙射影一般双手忍不住搂着他的脖颈,这话算是认下了,可认得却并不明显,只是这么一说却并不承认自己做了什么,小丫头倒是聪明,明知道他能查得出来,倒是没有隐瞒的心思。

    夏云溪却并不觉得这丫头手段过于残忍,反而是欣喜非常又搂紧了几分怀中的小宝贝,仿佛默许一般。

    “西儿,这件事是夫君的错,下次并不会给你造成这样的困扰,不过能看见我家宝贝如此吃醋而又好玩的一面,实在难得。”老男人勾了勾唇角,笑起来时那是一脸宠溺不仅没有责怪,甚至都快要美到天上去了。

    “从前总是怕你受欺负,如今你倒是知道护食了,小猪。”大手掖了掖这丫头的领子,总觉得她穿的不多,恨不得要再套上一层才觉得好。

    “护食?那还不是你一再勾引人家的结果,要不是你态度不够明确,会把那人折腾的,还以为你对她颇为在乎,这个烟羽儿就是个例子,从今往后再有任何女子想要在我面前耍花招都是一样的下场,与其放在远处看不见,真不如放在我眼皮子底下,我天天盯着看,能耍出个什么花样来……”

    景西霸道的比平日里更加可爱,几分那娇嗔的样子,实在是让人爱不释手。

    夏云溪从来都没有这样的心思,这次不过是害怕日后照顾不好她才会临时起意,如今两人都已圆房,还有什么好说的。

    大手将小丫头一路抱向了内堂里的贵妃椅上,小东西,还有一些怕冷,瑟瑟发抖的像个宝宝一般,紧紧的搂着他的脖颈不愿下来。

    “我这还有一事想问夫君,平苍候府嫡子李恪,是个何许人也听说前阵子去了军营,好像是在夫君手下任职,不知道此人品性如何。”

    “喔?你这丫头背着我想别的男人?”夏云溪眼神里闪过一丝危险,捏了捏她的小嘴,以示惩罚。

    景西有几分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儿。

    “哪有,前两日在街上见过一面,咱们家陈姑娘看上他了,就是不知道这位品性如何,虽说陈姑娘是太妃娘娘身边的姑娘,可如今太妃不在了,我们好歹这做哥哥的做嫂子的也得张罗起来……

    平苍候府嫡子,身份显贵看着倒是不错的,只是不知此人品性如何,所以才问你的,毕竟在你手里的你自然是该知道几分的。”

    夏云溪轻轻皱了皱眉头。

    “此人品性温良,为人刚正不阿,是个好孩子,日后也可得重用,只是不知为何,平苍侯对于这个儿子并不十分喜欢……前一阵子军中本有调用的留级的名额,可不知为何平苍侯并没有留给自己的儿子,反而是给了外人,这件事,陛下心中也有数,这孩子从小生长起来便十分困难,虽是正妻原配所生,可却没有得半点好处,反而是这些年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活的还不如别人家的树出一般自由轻松,我也是有一些纳了闷儿,难不成天底下做父亲的还有如此狠心?”

    “喔?真的吗?我只是前两日听沈夫人说过这个人,沈公子与池池,算是一桩好姻缘,这阵子与沈夫人处的倒是不错,可是平苍候府,暗潮汹涌,争斗不休,这种地方说是把陈姑娘送过去,能不能料理明白就要看天意了,这孩子是个要强的却不知道这命数是否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