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沈夫人好歹也是长辈,这自古以来哪有长辈给小辈行如此大礼,快起来。”景西淡淡一笑心里早已有了主意,只是想看这位该如何做。

    这沈夫人必定是看出来自己知道什么,所以才会如此殷勤,连说话的语气都不像刚才那般更多了几分亲切感。

    “这俗话说的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若真是如此,那恐没有回天之力。

    若是真到了那一天,只怕陛下想让我们娶的可不是一个公主,那么简单,我们只怕是没有办法拒绝的这以后啊,可就算是毁了……

    王妃娘娘,还请您恕在下无理之举,不知道可有什么办法救救我儿,若真是如此,只怕陛下的心思不好劝说况且那小国的公主,若真是娶了那只怕……”

    “沈夫人多虑了,既然说到这里自然也是有解决的办法,只是,陛下的心思恐怕是谁劝也劝不住的若想真的把这件事办成,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只是……若想保住沈公子,自然那就需要夫人早点为沈公子定下一桩婚事,赶在陛下下旨之前,这样即便是陛下也不能为违反了臣子的意愿。”

    “好好好……这办法确实好,只是这么快去哪里找这样的人啊……这……”沈夫人眉头一紧,急的整个人坐立不安。

    景西却放下了手中的茶碗,似乎是已经喝完了,不慌不忙的起身就要离开。

    沈夫人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说什么,最终却并没有开口。

    几人起身才走了几步,正碰上刘婉婉他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容,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却见沈夫人一脸不悦,可是半点没瞧出个名堂来。

    不由的退了一步就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小姐,干嘛如此给这些人好脸色,一个个的巴不得看笑话的时候倒是去哪儿了。还有那个刘婉婉,长着一张清纯狐媚子的脸,就不像是个什么好东西啊……”

    秋儿上马车时还记得这一幕,总觉得是亏了什么,小丫头情绪有些低落,带着淡淡的不悦。

    “无妨,燕羽儿这两日是否常来?”

    “肯定是啊,都快要把端王府门槛踩破了,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生怕谁看不见一样……”

    “是啊,一门心思都盯在王爷的身上,前两日大概也是王爷让她来了一趟,不知道怎么的这两日自己倒是自告奋勇的,大概也是因为府里没有人拦着吧。”

    “沈公子的事难不成小姐真的上心了,这事儿太得罪人了,既然是陛下的意思,那就由着他们去吧,不过只怕会伤了池池小姐的心……”

    “自然,这事儿自然不能这么算了,况且我们家又没有做错什么,本就不应该轮到我们身上的,不过要彻底处理还有一些难度,我倒是有个好办法,正好可以拿来试一试,秋儿,你可知道京城所有翘楚之中,除了沈家还有哪一家让陛下放心不下的……”

    “这……但凡是陛下,放心不下的多半是反臣之后,或者就是与叛臣来往过于亲密的几个家族了,如今好像是风平浪静,也没有什么值得推敲的地方呀,哎,不对,小姐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了一个……

    还有长孙一家,喔,对了,长孙岚好像还是有位叔叔,年纪三十多,比王爷还大上一岁,前几年原本也是在军中任职,不过听说出了什么纰漏,后来就转到了京城之中,这些年倒是少见人……”

    “嗯,此人名为长孙匀,生的是一副尖嘴猴腮的样,至于你说的那个纰漏,前一阵子在军中由于喝多了酒,失手打死了一个兵卒,陛下知道长孙一家日后还有用,当时便把这件事情压下了,后来才将人吊回了京中,可却没想到没过几日,这么快七殿下谋反一事就打破了陛下对于长孙家的信赖,如今陛下心中恨不得把这一家子织得越远越好的地方去,自然也不希望再看到他们,如今便是一个好机会……”

    “啊……可……可长孙匀,那长相简直就是令人作呕,而且年岁又大,光是看人的那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就让人受不了,如何能取得燕国公主的喜爱?”

    “不不不,这些问题自然是好解决的,不过眼下倒是有一件十分难的事,长孙匀如今任礼部的翰林,官拜正五品,按照品级自是没有希望见到这位公主的,得让这两个人见个面才行,不然如何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