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幕仪式的舞台到夏果等人的临时办公室大概有一千米左右的距离,已经被修成了一条小路。此时,这条小路的两旁也被众人栽上了梭梭树。

    梭梭树的树苗很矮,树叶的颜色也很委顿,但在这黄色的沙漠上,这一点点的绿意,就被扩大成十倍百倍的绿意。

    一身粉色衣裙的夏果行走在这十倍百倍的绿意中,就恰如那红花配绿叶,格外的引人注目。

    所以,一路走来,她时不时的被旁边正在或栽树或浇水的人们喊住,或是早就认识的,和她笑着打个招呼,或是不认识的,但真心鼓励赞美了她几句,或纯粹是为近距离看一眼这位近年来在金昌不管是事业还是私生活都被炒的沸沸扬扬的美人儿。

    自然了,大家都没有恶意。

    夏果一边笑着和这群人儿一一打着招呼,稍稍寒暄几句,一边脚不停歇的朝自己的临时办公室走去。

    待她好不容易走完这一千米左右的小路,她深深吐出了口浊气“难怪老人们都说人怕出名猪怕壮,啧啧!这架势,胆小的,还得被吓住!”

    说罢,一边摇头,一边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

    另一边,庄严已经绕过了开幕式时的舞台,踏上了这短短的一千米左右的小路。

    却见人群三三两两的聚到了一起,在谈论着夏果。

    “哎,我说夏主任真人可比杂志上的照片要漂亮多了呀!”

    “对呀对呀!你瞧瞧那身段,那脸蛋,那气质,啧啧,难怪市长家的公子为她要死要活的!”

    “若是能抱得美人归,换了我,我也乐意呀!”

    “哈哈哈……”

    聚在一起说话的是几个年轻男孩,话虽糙,但几人的神态却都没有什么猥琐,显然只是开玩笑而已。

    但听了此话的庄严,脸色却立即黑了下来,眸光一冷,扛着铁锹就大步朝那几个年轻男人走去。

    看那架势,分明是想去打人的!

    可不等庄严走过去,那几个年轻男孩的头就被在他们旁边浇水的一位中年大叔给一人重重拍了一巴掌,打的他们集体哎呦一声“老师,我们错了!”

    被几个年轻男孩喊作老师的中年大叔狠狠瞪了几人一眼,骂道“夏主任是什么人?是对我们金昌人有大恩的恩人!她是你们几个小兔崽子可以胡言乱语的吗?你们几个回去,给我一人写三千字的检讨!若是检讨态度不诚恳,检讨的不彻底,这次的实践活动,我给你们个大大的差评!”

    “别别别!老师!”几个年轻男孩哀嚎一声,拉住老师的胳膊求情,“老师,我们错了!真的错了!我们回去就写检讨,你可别真给差评啊!”

    中年大叔一甩胳膊,瞪眼喝道“那还不赶快种树去!”

    “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