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俊和薄奕被h国国王从某海岛驻地带回首都之后并没有再次遭到囚禁,相反的,他们如客人般的住进了h国皇宫的客房,一应配置齐,除了无法自由活动。

    二人一开始还以为h国国王这么做是又在酝酿着什么。但经过几天的观察,二人发现事情好像不对劲——被抓回来的他们不但没有再受到任何的责罚,相反的,他们还真成了那些人口中尊贵的客人。

    这与他们和h国国王初见时的情形,可有着天差地别的区别!这让二人像那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虽然他们还是无法相信h国国王就是他们的四叔,也不确定那位叫住阿龙纳斯的军人是不是傅青萍的亲人,但他们所做的一切,可是真真切切的是在向薄园寻仇!

    就冲这一点,他们就无法相信被捕的自己会成了这座皇宫的客人!

    他们这么做,一定有着自己的打算和目的!

    ……

    薄奕很率直,相对也就莽撞一些。在他想了又想却想不通眼下这个处境的背后埋藏了什么阴谋的时候,他将疑问对着薄俊直接说了出来——

    “薄俊,你说他们这前后的态度,是不是打算从咱俩身上再挤点油出来啊!”

    暴露了他们两人身份的侦察设备已经被他们收了,那位号称是他们四叔的h国国王,也亲自验明了他们的身份,并说大伯要因为他们两个去军委喝茶了。

    当时的他那么的气势汹汹,不毁薄园誓不罢休的模样,现在,却又好吃好喝的供起了他们俩,这是几个意思啊?

    他们是不可能出卖薄园,出卖a国的!

    薄俊正坐在临窗的书桌前,举着毛笔,在练字。

    他消瘦的很厉害,深陷了下去的眼窝让他那双冷冽的眸子越发的冷厉,周身也是锋芒毕露的感觉。

    他正在练的是《弟子规》中的《谨》之一篇,字迹洒脱,破有几分狂草的味道。

    闻言,他头也不抬的回了薄奕一句“我要是知道,早有对策了不是?还用得着在这里练字静心吗?”

    关于h国国王和那位阿龙纳斯总司令的身份,他只能打个问号,但对他们两人的目的,他倒是明明白白,不过就是要报二十七年的仇罢了!

    他不太了解那段往事,只听父亲偶尔提起过几句,说他四叔是被人言可畏给害了。初听时他并未在意,觉得只是父亲惋惜四叔的英年早逝。直到这一次无意中见到了这个号称是四叔的h国国王和神似傅青萍的阿龙纳斯总司令,他才想起了这么一茬。

    配合这两个人的出现,他再次品味这句话的时候,才明白父亲说完这句话时那沉沉一叹的意思他不是惋惜,不是可惜,而是叹息。

    叹息四叔的才华,叹息四叔的泯然。或许,还叹息自己当年的不中用。

    毕竟,父亲在军事等上面的才华,真的是连个普通人都不如。他也是仗着薄园的余威,才勉强在商场上混了个吃喝不愁。

    薄奕被薄俊的反问问的有些傻。他挠挠头,紧拧着眉头,道“那我们就一直这样等吗?等着大伯或教官来救我们?还是等着被那位国王或总司令下令?你不觉得我们像等待出栏的猪吗?好吃好喝的供着呢!”

    薄俊被薄奕的比喻说的嘴角狠狠一抽,瞪了他一眼后放下了毛笔,道“就算是猪,你也是最蠢的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