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秋玲醒过来还陷在梦里的情绪里,她哭着叫:“爸爸,爸爸。”

    褚迟快步走到贺秋玲床边,声音温柔得不像他,“爸爸在。”

    贺秋玲抱住褚迟,怎么也不肯松手,她潜意识里觉得一放手,爸爸就会头也不回的离开。

    褚迟心想:怎么一只猪把她吓成这样,胆子也太小了。

    昆仑镜在旁边安静如鸡,他才没有偷偷帮主人说好话,让贺秋玲了解主人呢!

    褚迟抱了贺秋玲一阵,贺秋玲平静下来后,哭嗝打个不停,褚迟帮她顺了顺呼吸,心想:可不能让她变成个哭包,他刚来的时候,贺秋玲多坚强,现在怎么动不动就哭。

    若是昆仑镜知道褚迟心里的问题,一定会毫不留情的说出答案:因为你刚来的时候,不管她啊,她哭也没用自然不哭。原来多坚强啊,现在被褚迟养得娇气了。

    褚迟抱着贺秋玲,贺秋玲不好意思的踢踢脚说:“爸爸,放我下去。”

    褚迟把贺秋玲放下,贺秋玲跑去许红梅处,洗漱过后回到褚迟身边。

    两人坐在客厅吃早餐,昨天的野猪做了一桌杀猪宴后还剩下许多,许红梅走过来问褚迟,“这肉还剩下大半,您看我们该怎么办?”

    褚迟道:“通通卖了,换成钱和票。”

    许红梅听到这个答案,居然不觉得意外。

    发现褚迟一直翻玲玲妈妈的教材,她就知道褚迟不会在村子里久留。

    既然褚迟准备离开村子,穷家富路,他也要准备些钱粮票了。

    许红梅转身打算走,褚迟看着她的背影,想着许红梅为他做了不少事,褚迟干脆的叫住她,“卖得的钱,你可以拿三成。”

    许红梅惊讶的睁大眼睛,她吞了口口水,不敢置信的问:“分我三成?”

    褚迟点点头,摆手让她出去。

    许红梅脚步漂移的走出客厅,她捂住自己的心脏,胸腔里面心脏正好好的砰砰跳着,她惊喜的小声叫道:“是真的,是真的!”

    许红梅激动的跳起来,意外之喜总是格外的让人雀跃。

    激动过后,许红梅去土里找了自家男人,她把贺医扯到一个无人的角落,把褚迟说的分她三成告诉贺医。

    贺医摸摸脑袋,疑惑道:“为什么啊?”

    在贺医眼里,自家老弟现在心思阴沉,人也恐怖,怎么会主动让利给他们。

    许红梅想起了昨天褚迟低头踢野猪的样子,叹了一口气道:“或许他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坏,只是恩怨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