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垂眸,看着她虚伪的笑容,眉梢一扬,“连句感谢都没有?”

    “真是太感谢您了。”

    苏栖暗自咬牙,深呼吸一口气。

    狗男人,说好再也不见的人是你,现在出现的人还是你,阴魂不散。

    弄开他的手,往酒吧台看一眼,那没人了,眼底划过着急。

    “你的朋友有人领走了。”

    苏栖不理会他,一个电话过来让她准备找的脚步顿住。

    男人嗤笑一声,似是嘲笑,步伐一迈,往外而去。

    她努了努嘴,吐槽简意让她白跑一趟。

    转头看了看地上有人收拾打人留下的血迹。

    心里叹息,真狠。

    她出手,顶多揍两顿。

    薄砚景的人明显是往死里打,毫不留情,没死最后以死犯的名头去监狱,那不还是死。

    她不是圣母,别人怎么对她,她会双倍还回去,但依旧觉得男人太过狠,好歹是三条人命。

    在他们眼里,人命就跟玩似的,一点儿不值钱。

    苏栖站在外面等车,搓搓手臂,微风吹过,不禁吸吸鼻子,搂了搂外套。

    快要入冬的季节,时热时凉,即使外套也抵挡不住细缕的微风涌进。

    一辆低调不失奢华的小车停在她眼前,车窗降下,洛晖的清秀地侧颜露了出来。

    他算得上是颜值中的佼佼者,一表人才,深褐瞳孔透出一股神秘感,眉头间的疤痕张扬着不平稳的过往。

    生在帝都就已是示意着不凡,何况是跟着薄砚景做事,身份自然也是别人触碰不到的阶梯。

    洛晖脸上没有表情,仿佛从见到她开始就不惊讶。

    “苏小姐,我家少爷请您上车。”

    苏栖余光撇了眼后座,纵使穿不过车窗看清里面的人,也知道薄砚景打着注意,出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