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他们家一杯柠檬水卖到天价?”

    “没有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我们总编去过,在我们面前吹了一个星期。”

    总编也没有外界想的那么有钱,他也是拿死工资,偶尔会有奖金,但是也少的可怜。

    我们在一个靠窗的桌边坐下,他帮我点菜我便懒得动脑子。

    桑旗眼光好也很会吃,所以他帮我点的东西味道都还不错。

    他点菜,我就在手机上打小蜜蜂游戏,嗡嗡飞到东飞到西,像个傻子一样。

    他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打,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的气消了没?”

    “我哪有气?”我一边认真地打一边回答他。

    “何仙姑今天下午拿钱来砸你,刚才我也算是替你报仇了,可以消气了?”

    我笑嘻嘻地抬起头:“别把我的自尊心想的那么强,我才没有生气,何仙姑是我的散财童子,她过来给我送钱我自然求之不得,你跟她说这种事情多多益善。”

    “别把自己说的像拜金女,你把你自己账户冻结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不过也是,如果他知道我真的是拜金女

    这是一个荡气回肠还有缠绵悱恻的吻。

    我知道桑旗是带着怒意的,所以我很识趣地回应他。

    前半段是我有意识地回应,到后半段就是我的情不自禁了。

    他吻得我几乎窒息,我只能用手拍他的后背他才停下来,扶着我的肩头离开我的嘴唇,他的眼睛发亮,瞳孔黑得仿佛外面的夜色。

    “要不是司机在前面,我现在就要了你。”他咬着牙说。

    这种话他每天都当作歌一样唱一遍。

    我都已经习惯了。

    以前他不敢,现在随着肚子越来越大,他对我尺度最大的也就是抱着我睡觉。

    有贼心没贼胆,空有一张嘴硬。

    “到绯色。”他对司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