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情绪激动,把桑旗推进了湖里。

    桑时西转过脸,发现我醒了。

    其实我一直很清醒,一路上保镖们惊慌失措的对话我都听的一清二楚。

    他们很惶恐:完蛋了,太太晕倒了,桑先生一定会发火的,刚才我就说离他们近一点你们不听。

    桑先生说不能让太太知道我们在跟着她。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

    我很清醒,但是展现给桑时西的微笑却是极为虚弱的。

    他立刻在我的身后垫上一个枕头,在我的床边坐下。

    你遇到桑旗了?

    嗯。我点头:我遇到他了,我很后悔我没有带刀,要不然我一定一刀捅死他!

    情绪不要这么激动,你现在还在吃药。

    我看到害死白糖的人,我怎么可能不激动?

    桑时西用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我觉得,他现在对我只记起了露台上的那一段已经坚信不疑。

    连我自己都觉得,我的戏已经演的以假乱真了。

    他看了我片刻,然后抱了抱我,在我的耳边耳语:夏至,别想这么多了,这段时间就好好休息调养,把身体养好,我们还会有白糖的。

    我跟他点点头,然后就闭上了眼睛。

    我装作睡着,其实是不想再跟桑时西说话。

    今晚我留院观察,现在我住院就跟上馆子一样稀松平常。

    桑时西当然没走,他在病房门口不知道在和谁说话。

    这个时候我去参加什么商会?不去。

    桑先生,这一届的会长您势在必得,所以这个会议您一定得去啊,太太这边您放心,我会让主治医生每天去家里给太太检查。

    去几天?

    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