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子哲听得很安静,我看他紧皱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

    说音乐可以治愈一个人身体上的创伤有些夸张,但是能转他她的注意力应该是可以的。

    我唱歌很好听,虽然没有学过,但是应该算是天赋吧!

    谷雨就特别喜欢听我唱歌,跟她去KTV基本上就是我的专场演唱会,她只听不唱。

    我一曲唱完了,汤子哲从发丝中睁开眼睛,小狗眼神一般的光芒从发丝里面闪烁出来。

    好好听,他说:我还想听那。

    我就继续唱,一遍接着一遍地唱,唱到后来连我自己都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我是躺在床上的,而汤子哲已经不在病房里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在枕边找到了一张纸条,应该是汤子哲写给我的,他说:谢谢你昨天晚上送我到医院来,还有你唱歌真的很好听,我先去拍早戏了。

    他画了一只卡通小狗,小狗的大眼睛画的挺传神的,汤子哲的既视感都要溢出纸张了。

    我笑了笑将小纸条揣进口袋里,然后就回家了。

    回到家里继续补眠:就当我睡得昏天黑地的时候谷雨的一个电话把我给弄醒了。

    我迷迷糊糊地接通,仍然闭着眼睛放在耳朵边上,含含糊糊的地问她:什么事呀!

    小疯子,你在端城玩大了吧!

    什么玩大了?我翻了个身继续睡。

    你在干嘛?

    睡觉啊!

    跟谁睡?她这话说的好奇怪,我还能跟谁睡?

    一个人睡呀。

    小疯子,你这夜夜笙歌的,晚上风流快活白天睡觉。

    听谷雨这话里有话的好像在声讨我,我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点开了视频。

    谷雨显得气急败坏:怎么了呀?

    你没看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