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嫌弃你了?呸!我们还没有嫌弃他,他凭什么嫌弃你?

    我没等谷雨把话说完就插嘴,谷雨摇摇头:他说我没跟他坦白,说我不信任他。

    然后呢?

    然后他说我们不合适。

    这种事情怎么坦白?他根本就是介意,介意就介意好了还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

    小疯子,这种事情换做谁不介意?

    南怀瑾就不介意呀!

    他那种变态。谷雨无力地再一次倒在床上:小疯子,人家介意也是正常的,不介意才奇怪。反正我跟丁卜算是黄了。

    男人介意女人发生过这种事情很正常,但是用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我觉得这个人很假。

    看谷雨垂头丧气的样子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恨不得现在就冲到端城将丁卜给狠狠揍一顿。

    谷雨像霜打的一样,我问她:那个丁卜没有说什么难听话吧?

    也不算难听了,他只是说像我这样的想找一个完全不介意的男人,那个男人一定是有问题的。

    我放他的美国屁!他自己带着有色眼睛看人还说这种话,丫的我真想撕她他的嘴!

    本来还想多骂一会丁卜的,但是看谷雨精神状态不佳,倒不是说她跟那个丁卜有多深厚的感情,但是一个女孩子因为这样的原因被拒绝,难免就让她想起之前的伤心往事。

    其实我觉得谷雨已经相当坚强了,换成其他的女孩子不知道要寻死觅活多久。

    谷雨闭着眼睛,我不知道她睡着了没有,我也没打扰他她就轻轻地带上门,从她的房间里出来了。

    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南怀瑾就给我打电话问起谷雨的情况,我就老实跟他说谷雨现在已经回来了,并且把她和丁卜发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南怀瑾听着特别的镇定,我都怀疑他在那头是不是睡着了。

    我试探地问:喂,南怀瑾。

    他哼了一声:我知道了。

    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知道了,是一个怎样的回答?

    谷雨一觉睡到中午都没起来,我下午要去参加白糖幼儿园的运动会,我就对于姐说:别叫醒谷雨,等她醒了之后做一些开胃的给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