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兰说他们带过孩子做亲子鉴定,证明和桑先生是有亲缘关系的。

    桑先生。谷雨眨眨眼睛:那就怪了,你说这孩子不是桑时西的,但是却是桑家的孩子。那有没有可能?

    她张大嘴巴,我真想往他嘴里塞几个鸡蛋难道:这孩子是桑旗的?准没错了,准是的!

    这个可能性我早就猜过,但是没道理桑旗完全没有印象呀!

    我也觉得匪夷所思,而且上次桑时西已经跟我说过他不是有意把我送到谁的床上,而是因为我喝多了有人趁人之危。

    但是我相信桑旗绝对不是这种趁人之危的人。

    见我沉默不语,谷雨拉拉我的衣角:怎么,你觉得不是桑旗?那只有一个可能了…

    闭嘴!我就知道谷雨要说什么,急忙喊住她,但是她那张破嘴还是忍不住冲口而出:难道桑旗的爹不是白糖的爷爷,而是他爸?

    你放屁!我差点大耳刮子扇上去:你再说我就死给你看。

    我不说了不说了。她举双手投降:我只是随便说说嘛!

    随便说说我也觉得好恶心,我宁愿认为孩子是桑旗的,所以白糖才会和桑先生有亲缘关系。

    谷雨重重地拍我的肩膀:小疯子,放心吧,白糖不可能是桑先生的。你觉得桑时西对白糖的身世真的一无所知吗,如果和桑先生有关他怎么可能娶你进门?

    知道了,你别说了,多说一句我都觉得怪恶心的。

    不如这样,你哪天抓桑旗和白糖一起去验一个DNA不就明白了?

    我倒是有这样的想法,但是我怎么跟桑旗说?

    不管了,反正现在桑时西还没醒,我先把白糖带回来,他在我的身边我就安心多了,不论他是谁的孩子,我心里清楚他是我的孩子就行了。

    我坐在床边发愣,一点睡意都没有。

    谷雨跑回她的房间不一会儿又跑回来,手里头拿着一只盒子,神神秘秘的。

    我也没管她,她就从盒子里掏出什么就往白糖的手腕上套,我过去瞄了一眼,是一只带着铃铛的金手镯。

    哪来的?我问她。

    白糖刚出生的时候我就买了,结果你连一眼都不看,我也没看着,所以我又去店里换了一个大的,寻思着以后总有机会给他。你看,现在机会来了吧!

    白糖手上套着金晃晃的镯子仍然呼呼大睡,谷雨在一边笑得跟狼外婆似的。

    以后我可就是干妈了,谁也别跟我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