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这个电话打得特别的苍白,我说不去住就不去住?桑时西怎么可能放过我?

    我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就被带到了桑家,其实这里我这两年也经常来,当然我是来看白糖的。

    现在白糖也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他白天都不在家里,我跑的也少了一些。

    所以我现在去看白糖都是去他的幼儿园里面看看,老师不错,每次都会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和白糖单独玩一会儿。

    车开到了桑家,我被保镖从车上拖下来,然后他们彬彬有礼地问我:夏小姐,你是自己进去还是我给您扛进去?

    扛他个香蕉芭乐,老娘自己有腿自己走。

    我从车上下来颇有一种英勇就义的大义凛然,很不巧的是我在他们家大宅的大门口就遇到了卫兰。

    她一如既往的讨厌我,我也一如既往讨厌她。

    她好像正准备出去,这么一大清早很难得能看到她。

    她看到我就停下了脚步:你这个女人怎么又来了?

    以前我每次来看白糖的时候,她瞧见我总是这个开场白,我大多数都不理她。

    但是今天我终于可以回她了:这个要问你儿子,是他强迫我来的,你以为我想踏进你这里?

    论言语上卫兰在我这里从来都讨不到便宜,我记者出身,伶牙俐齿,她跟我多说几句能把她给气死。

    但是她每次偏偏都要自取其辱,她果然被我气的嘴唇发抖。

    卫兰这几年苍老了很多,比起前两年他实在是过得不算太好。

    因为照片那件事情,桑先生对她已经大不如从前,也没之前那么随她任意妄为,听说他们这两年夫妻感情不好,桑先生对她十分冷漠。

    卫兰也没前几年的放纵,当然她把这一切都归罪于在我的头上,所以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卫兰咬着牙朝我高高的举起了手,她的巴掌还没有落下来,就被眼明手快的保镖给拉住了:夫人。

    干什么?放手!要造反了是不是?

    夫人,您这样我们很难跟桑董交代。

    你的桑董是我的儿子,他也要听我的!我让你给我撒手!

    妈,桑时西的声音在楼梯上响起:从今天起夏至就要住在这里,你们还是和睦相处才不会让我为难。

    什么,她要住在这里?时西,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要不是这个女人我现在会跟你父亲弄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