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药还没过,过了之后腿会有点痛。”

    “唔,不要紧,会不会影响走路?”

    “应该影响不大,你不但可以走路还可以穿裙子。”霍佳直立在她的床前低头凝视她。

    她的眼神太犀利,伽马刀一样。

    “既然这么怕,干嘛还不顾一切地替他挡枪。”

    “因为我是他的护士啊!”

    “只是护士,又不是保镖,就算是保镖也不用搏命的。”

    “他要是挂了,谁给我发工资?”

    谭倩忍不住插话:“你不是说你二十年都没有工资拿么?”

    林羡鱼白她一眼:“你少说一句。”

    霍佳半晌没说话,然后点点头:“好,我知道了,你好好养着,你的雇主让我你,我回去跟他通报一声。”

    霍佳正要转身,林羡鱼喊住她:“你可以不要再杀他了么?”

    霍佳站住了,好笑地着她:“关你什么事?”

    “那我,”林羡鱼想了想:“一次次地去救很麻烦的。”

    “不是每一次都这么好运。”霍佳帮她掖好被子,好心提醒她:“如果只是把他当做你的雇主的话,那东家不打打西家,何苦把自己的命都搭上?”

    “既然拿他的工资,那就要尽职嘛!”

    “哦,这样。”霍佳了解地点点头:“你的雇主形容你形容的很贴切。”

    聽聽&nb

    sp;聽“他形容我什么?”

    “他说你脑残。”霍佳走出去了。

    林羡鱼盯着门口快要气炸,但是她一动,腿就隐隐作痛。

    “谭倩,你哪里说理去,我帮他挡枪,他还说我脑残。”

    “小鱼儿,我也觉得你奇怪。”谭倩两只手捧着脸端详林羡鱼还很苍白的脸:“不过就是雇主,至于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