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不速之客,桑时西只能冷面让开一条路让她和桑旗进去。

    桑时西关上门,扭头对暗门里的林羡鱼说:“把门关上,去睡觉。”

    夏至这才留意到桑时西的房间里居然还有一道暗门,这是一个套房,那个小护士的脑袋在门口探来探去。

    她嘻嘻一笑向夏至和桑旗打了个招呼,然后便关上门。

    桑时西又说:“关严!”

    这时候门锁才咔嗒一声,真的关严了。

    “干嘛对人家小姑娘这么凶?”夏至道。

    “她会偷听,她是惯犯。”桑时西朝他们扬扬下巴:“你们坐着说吧,不是我客套,而是你们站着我坐着令我很有压力。

    夏至和桑旗坐下,桑时西发现只要他们一坐下,夏至的手就自然而然的被桑旗握在手心里。

    桑时西只是着那两双手几秒钟就将目光给挪开了。

    “什么事情说吧,如果是秀恩爱的话就不必了。”

    “明天你们就要回去了吗?”

    “我们多留两天的话,今天的蛋糕事件就不是一个乌龙了。”桑时西直视着桑旗:“桑家仍然是我的家,你不要一副主人的模样。”

    桑旗笑了笑,不置可否。

    聽聽&

    nbsp;聽“有什么事你们就说吧。道别的话现在就可以,再见。”

    夏至坐在沙发上平视着桑时西。

    坐在轮椅上的他和躺在床上的他,还有这样站起来的他,好像并没有多大区别。

    他仍然是那个冷漠的孤独的傲慢的桑时西。

    “既然你们明天就要走了,白糖的行李我也收拾好了,他目前这么大的衣服我没有,所以回到卫城还麻烦你让人帮他去买一下。”

    桑时西没听懂夏至的意思:“你说什么?”

    “明天白糖跟你一块去卫城。”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