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西,你跟那个小屁孩有什么好说的?大半夜都不睡觉吵死我了。

    桑时西站在门口:这房子的隔音应该做得蛮好的,我和白糖的对话应该不至于吵的你半夜睡不着觉,看来是你的心不静吧?

    卫兰伸长脖子往房间里面看了一眼,眉头皱了皱:床上那块那团粉红色的是什么?

    是白糖穿着林羡鱼的睡衣。

    卫兰撇了撇嘴:怎么弄的女里女气的?

    他现在已经睡着了,你可以休息了。

    卫兰正要转身离开,桑时西想了想着喊住她:妈。

    怎么了?

    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桑时西撩开裤脚露出脚腕上的那个伤疤:这个伤疤怎么来的,您还记得吗?

    卫兰低头看了一眼,不在意地道:你身上的伤疤我怎么知道?

    应该是小时候留下来的。

    那我就更不知道了,好端端的对自己身上的疤痕那么在意做什么?你想做医美,我可以介绍医生给你。

    不用了。桑时西放下裤脚:您去休息吧!

    对了,给我桑榆那个小贱人的地址。卫兰忽然咬牙切齿。

    我没有她的地址,她现在不在国内。

    我知道她不在国内,我儿子桑时西的本事我还是知道的,你要想知道某个人在哪里还不是易如反掌,快告诉我!

    妈。桑时西倚在门边,目光沉静地看着她:你和桑榆的恩怨已经结束了,不要再纠缠了。

    卫兰抬起左边的眉毛,稀奇地睁大眼睛看桑时西:那小贱人把我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难道就这么放过她?桑时西,你别告诉我你现在就打算这么平平静静地生活下去了,你什么时候回大禹,什么时候跟你爸爸谈把大禹一分为二?

    妈…桑时西淡淡的:现在也没饿死谁,爸爸也还活着,大禹不用分。

    我没听错吧!卫兰像是不认识桑时西一样差点把她的脸都怼在了桑时西的脸上:你现在这么与世无争啊,死而复生的人都看得开了吗?现在桑旗一家占据了我们娘俩的位置,你还能这么云淡风轻?

    妈,我们也在那个家里待了三十年,桑旗和小妈也算是在您的压迫下生存了这么多年,风水轮流转,转到他们身上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