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武令月的胸膛轻微地起伏着,从鼻腔里哼出几声还算满意的低吟。

    直到魏时清在她胯下伺候了半刻钟,把她腿根都舔得湿淋淋一片,武令月才终于踢了他一下:“躺下。”

    魏时清赶紧从衣裙下爬出来,也不敢去擦自己满脸亮晶晶的淫液,仰面躺在了地上那华美柔软的羊绒厚毯上。

    武令月撩起自己的长袍,跨坐了上去。

    没有根部的禁射环,也没有给他前面入锁精针。郡主就那样欺身压了上去。

    烛火摇曳,床褥缠绵,娇吟低起,春风几度。

    夜半时分,枕边的郡主已然睡熟,魏时清睁开眼睛,偷偷爬下了床。

    他轻手轻脚穿了件衣服,悄声出了郡主的内室。

    他的贴身侍仆青叶已经在后院的一处灌木后等着他了。

    “管事。”四下空无一人,连蛐蛐都不叫了。青叶轻声唤他,然后递上了一碗棕红色的汤药。

    魏时清接过那碗已经凉透的汤药,抬起头一饮而尽。

    “管事……”青叶看着魏管事因苦涩而扭曲的面庞,眼里泛起了泪光。

    魏时清咽下汤药,抬起衣袖轻轻擦了擦嘴角:“没事。”

    没事。

    其实这碗避子汤药还算甜的。

    因为他的心更苦。

    虽然他几年前被靖安郡主看上,也爬了郡主的床。

    虽然他现在是王府最年轻的管事,人人都尊称他一声魏总管,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不过是个男宠而已。

    他不能贪求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