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烛灯初上。

    几名仆厮从靖安郡主的内室退了出来。

    “哎,今天又是魏管事侍寝呢!”在归去的路上,一人挡着嘴压低声音道。

    “可不是,依我看,郡主那么多男宠里,只有魏管事才是最受宠的。”另一人也悄声符合。

    “切,”队伍最后那人似乎有点不满:“还不是命好,最早也不过是个洗马的圉官,咱以前路过马厩的时候谁正眼看过他?”

    “嘶!”他的嘴马上就被人捂上了:“绿云你不要命了!?”

    那名叫绿云的男子虽然看起来还有些不服,但也老实闭嘴不再说话,被其他人推着回到了下房歇息。

    靖王王府内室,烛火摇曳,香雾氤氲。

    武令月半躺在正中的红木雕花太师椅上闭目养神,玄色华服半敞,满头青丝垂散。

    魏时清在门口叩首,膝行至屋内,小心地抬起头,对躺椅上的女子轻声道:“郡主,时清服侍您就寝吧?”

    武令月闻声缓缓抬眼,慵懒地伸出手,轻拍了一下手下的椅面。

    魏时清会意,走到女子身边俯下身来,声音也变得柔和:“郡主……”

    武令月伸手,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人拉到自己怀里。

    他束发的银钗被郡主弄掉了,钗子落地发出一声清脆的细响,还有他自己因失重发出的惊呼:“啊……”

    魏时清倒在那女子怀里,武令月勾起嘴角,半眯双目,低下头玩味地看着他。

    郡主怀抱那炙热的体温几乎要把他熔化,魏时清对上女子幽邃含笑的目光,感觉自己的心跳都乱了几拍:“郡主……”

    武令月撩起了他翠青色的衣袍,从纤细的腰肢一路摸上他的脊背,光滑又微凉的触感勾起了她更炽热的欲望。

    她隔着亵裤拍了下那小奴的臀,声线依然慵懒:“把东西拿过来。”

    “是。”魏时清连忙起身,顾不上披散的长发和凌乱的衣衫,去床头的暗格里取来了一个有着繁复雕花的深色木盒。

    他将盖子打开,呈递到女子面前。

    武令月随手挑了一根两指宽的玉势,在一旁的细腻软膏里沾了两下,然后将手伸出椅外,用掌心拖住底部,竖立着拿在手里。

    魏时清自然懂得,抬手解了自己的衣衫和亵裤,赤裸着走近,面对着郡主,将玉势对准自己的穴口,缓缓降下腰身。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