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小刚在内,包间里十几个小‘混’‘混’都瞪大眼睛看着疤拉脸。他们没有想到,在他们心中如此牛‘逼’的疤拉脸竟然是这么一个东西,原来他告诉他们的全是吹牛‘逼’啊!

    翠‘花’也是目瞪口呆,真没有想到疤拉脸是这种货‘色’,一想到自己刚刚还让这种怂货在自己身上‘摸’了几把,她不由得恶心的想吐。

    “老侯,放了他们吧,几个人渣,还搁住和他们置气?”包飞扬本来还想着疤拉脸如果真的和徐二彪有关系的话,就让刑侦支队派人来把他抓去。现在知道了真相之后,却是啼笑皆非,对于这种狐假虎威的小‘混’‘混’彻底失去了兴趣。

    “对了,老侯,这应该是枫南分局的辖区吧?你给管这片的派出所所长捎个话,说我不想看到这帮污七八糟的东西在这家饭店再出现,否则他的派出所所长也就当到头了。”

    撂下一句话,包飞扬又拉着季红娟走隔壁包间。

    “我们领导刚才说的话你们听到了吗?现在都给我滚,以后也别出现在这家酒店。不然的话,老子让人把你们一个一个的都送进北山背石头。”

    枫林市监狱就在北山,里边的犯人很多都是从事崩山砸石料的活儿。在枫林市,到北山北石头就是进监狱当劳改犯的代名词。

    随着侯水旺一个滚字,包间里的小‘混’‘混’就低眉臊眼的一个一个溜出了包间。小刚虽然‘阴’狠,还是比较讲义气,扶着那个被扎了大‘腿’根的一跳一跳的往外走。,

    唯独疤拉脸成了孤家寡人,那些之前把他奉若神明的小弟们没有一个愿意多看他一眼的。

    他叹了一口气,‘揉’了‘揉’肿了半边的腮帮子,想跟着小弟们一起出去。却有被侯水旺给叫住了。

    “站住,就这么走了?”

    “大大哥,您,您还有什么吩咐?”没有了小弟们给他壮胆,又失去了‘精’神支柱,疤拉脸此时简直成了一只胆小的小白兔,哆哆嗦嗦地缩在‘门’根里望着侯水旺。

    “付过帐再走啊!饭钱菜钱酒水钱,还有这屋子里损坏的家具,你难道不要赔偿吗?”

    “我赔,我赔,我都赔!”

    疤拉脸手忙脚‘乱’地掏出钱包,从里面拿出一叠钱,有一千多块,哭丧着脸递给翠‘花’,然后捂着脸跟受惊的兔子一般逃离了包间,在他的身后,湿湿嗒嗒的留下一地的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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