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果然不出意料的发烧了。

    路与白挂着吊针,一脸无辜的跟大哥对视,眼里写满‘我不是不想去公司但是没办法我生病了真的太可惜了大哥你不用管我’等鲜明情绪。

    路大哥沉默的看着他,突然抬手使劲扭了下他的耳朵。

    “嗷!大哥我是病人!!”这一下可是半点没留情,路与白耳朵当时就红了,呲牙咧嘴的揉了半天。

    “知道自己是病人就躺好。”路大哥向他伸出手,“把全息眼镜给我。”

    “……”

    “别装傻,不然你就是挂着盐水我也把你抬去公司!”

    “…………”

    小路总的全息眼镜还是被收走了,可怜兮兮的躺在床上还要接受来自二哥的嘲讽。

    “你说你,不想去公司就直说嘛,折腾自己身体算什么事。”二哥仔细剥掉橘络,抬手送进自己嘴里,评价道,“越活越回去。”

    路与白不服气:“这是直说就能拒绝的事吗?自从参加完寿宴我都明示暗示多少回了,大哥他根本就不听!”

    二哥微微敛了笑意,淡淡道:“主要是圈子就这样,沈越荣那种烂泥扶不上墙的家伙得了实权都敢挑衅你,大哥怕你在外面受委屈。”

    顿了顿,又幸灾乐祸道:“不止大哥,爸妈当晚就来了视频,还有爷爷,他们都觉得大哥太宠你了,这么大年纪还整天在外面吃喝玩乐太不像话了,勒令大哥必须压你进公司哈哈哈哈。”

    路与白:“……”

    他看着情不自禁笑出声的二哥,直接翻身背对他。

    “哎哎,别生气啊。”二哥试图把他翻回来,“你要是不想去大哥那里,可以来我这,我公司什么情况你也知道,没有大哥公司那种老古董也没有太多束缚,是不是很好?”

    路与白往被子里躲,拒绝回答。

    二哥看着欢脱闹腾脾气好,其实难缠起来比大哥还可怕,圈里大部分人宁愿对上成熟稳重的老大,也不敢碰这位祖宗的霉头,生怕不知不觉就被挖坑埋了。

    路与白自觉性格稳重,不适合二哥公司。

    可能是药效的缘故又或者还在发烧,路与白埋头藏了会居然睡着了。

    没有做梦,只觉得睡得特别沉,醒来时甚至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之前拉开的窗帘又被人仔细合拢,房间昏暗,床头留了一盏小夜灯,光源笼罩的范围内能看见有一小盘剥好的橘子和一杯温水。

    橘络剥的特别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