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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月,你想什么呢?”陶妗妗看着眼前的人,喊了好半天。

    今日她才被陶衡从府里放出来,难得慕倾月闲来无事上街二人便碰上了。

    找了个客栈雅阁,便点了一桌菜坐下攀谈。

    至于二位身旁的丫鬟,慕倾月便让她们都守在了门外。

    眼下室内只有慕倾月跟陶妗妗两个人,出奇的安静。

    待陶妗妗将她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说道清楚,面前人便成了这副呆傻模样。

    “我…只是没想到你跟上官玺居然会有这样的渊源。”慕倾月看了眼眼前的人,咂舌。

    近日闲暇时她总是会回忆以前的一件事。不过感到很奇怪的是,过去一些人或事只有苏婉儿和上官玺的出现最深。

    可能是因为他们两个给自己的打击最深所以才记忆深刻?

    可慕倾月觉得不然,即便如此上官尧等人的记忆也不至于完没有。

    好像,是被谁人为的抹掉了那些痕迹。

    一想起来,就是一阵剧烈的刺痛感。好半晌,这样的感觉才能渐渐归于平静。

    见身旁后再次回神,陶妗妗这才徐徐开口。

    “说起来,我也觉得很奇怪。当时,那东西也算是我无意间发现的。至于后来向苏婉儿求证的结果,也是如此。”

    陶妗妗觉得,苏婉儿的话并不见得有多么的可信。可是眼下,除了相信她的话以外也没有第二种答案。

    毕竟,若是相信凌峰就是小时候的那个哥哥一切便更加难以解释。

    那种感觉之类的说法她用来勉强说服自己也就罢了,可是凌峰身上除了这种感觉以外没有第二件能够佐证的事。

    感觉这种东西,本就是很难判断的说辞。

    “有没有可能,上官玺身上的东西并不是本来就在他身上的。或许,苏婉儿是在欺骗你。”

    陶妗妗闻言,一怔。出发祭天时苏婉儿的恫吓之语言犹在耳,或许一切本就是个环环相绕的局?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了我?陶妗妗思虑了几分眼下自己的身份。

    却并不觉得自己值得被关注,亦或者值得让恭亲王府青眼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