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沉默着,无论男人女人并没有一个敢站出来。

    “你们是不是害怕他们?”曹铄向那群跪着的人一指,高声喊道:“你们的性命曾经确实是掌控在他们的手中,然而我来了,一切都不一样了。他们的生死,掌握在你们的手里。”

    当他这句话被翻译给围观的人群听时,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投到了他的脸上。

    “这些人过去都是你们的主人,然而他们现在只是跪伏在你们面前的一条狗,还是被拔了牙齿的狗!”曹铄问道:“难道你们连没牙的狗也会怕?”

    负责翻译的人一字不落的把曹铄的话转达给在场的奴隶们。

    “我今天要做的是审判他们。”曹铄又喊道:“杀他们容易,可我需要有人站出来指正,把他们以往造的孽做的恶一五一十全都说出来。”

    当这句话被翻译成三韩语的时候,人群有些骚动了。

    “告诉他们,有冤的抱冤,有仇的报仇。”曹铄向翻译吩咐道:“如果让曾经欺凌他们的人活下去,难说有一天他们会不会再次沦落成以前的模样。”

    翻译如实的把曹铄的话说给了三韩奴隶。

    终于,有一个壮年奴隶走了出来。

    他叽里呱啦的说了很多曹铄听着熟悉却一句也听不懂的话。

    所以觉着他说的话耳熟,完全归功于来到这个时代之前看过的那些棒子影视。

    “噫唏、哎呀”之类的惊叹词不断的从那个三韩奴隶口中崩出来。

    当他说完的时候,翻译对曹铄说道:“启禀公子,他说他的主人把他们当成牲口一样对待,经常为了取乐而杀死奴隶、”

    “问他怎么杀的。”曹铄说道。

    三韩人听了翻译问的问题之后,义愤填膺的又说起了曹铄听不懂的话。

    “回禀公子。”翻译说道:“他说有穿心,有活烤,还有剥皮等等。”

    “对待罪大恶极的囚犯这么做也就算了。”曹铄冷笑了一下说道:“对待毫无反抗能力的奴隶也是这样,可见这些人已经完全丧失了人性。”

    他向邓展吩咐道:“让这个人指认他的主人,拖出来之后两千刀凌迟。”

    “两千刀?”邓展诧异的问道。

    凌迟是极其残酷的刑罚,行刑的人把罪犯一刀刀的切片,直到最后一刀,才会允许囚犯死去。

    在囚犯死去之前,每一刀都是无法忍受的折磨。

    “怎么?找不到合适的刽子手?”曹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