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贱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盯着棋盘,看了良久良久,抬头瞪住纪梵音,斥声道:  “作弊!你绝对作弊了!为什么你每次都赢啊,不玩了,不玩了,老子要换个人玩!”  一边着,他一边掏出五两银子,肉疼的递过去。  纪梵音接过后,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把钱递给看热闹的凤逍遥。..\  她给的自然而然,凤逍遥接的理所当然。  邵贱憋屈的火气,瞬间成倍上升,拍着桌子叫嚷道:  “凤逍遥!你子给我过来!这次我跟你玩。”  纪梵音起身,和凤逍遥换了位置。  过了一会儿。  邵贱稳稳的又输了,心口绞痛着从钱袋掏出五两银子,不甘心道:  “换人换了!这次我跟你玩!”  凤逍遥起身,和苍烈换了位置。  纪梵音挑了挑眉,笑着直摇头:自寻死路,这四个字用在邵贱的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居然敢和苍烈下棋。  凤逍遥看到纪梵音的表情,了然的笑笑,再看一眼开盘不久的棋局苍烈稳赢了。余光瞥见纪梵音起身,走到一边赏雨,他起身走到她身旁,低声道:  “距你上次去纪府,过去几了?”  纪梵音清澈的眼眸望着雨幕,道:  “五吧。”  “是吗?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凤逍遥倚靠着红柱子,一只手伸出屋檐下,雨水哒哒的落在他的掌心。  他余光瞥向身旁,道:  “我刚才回来的路上,看见官府在抓人。”.  纪梵音眼中浮现着笑意,神色如常,闲聊道:  “他们查出闹鬼的是什么人了?”  凤逍遥摇摇头:  “没樱他们在抓书先生。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才子佳饶故事逐渐有了眉眼,等包子他们意识到的时候,那些故事已经传遍了栖霞城。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故事中落难的佳人是一个叫纪妙竹的人。”  “又是这个纪妙竹?不是听纪府闹鬼时也出现过这个名字……哎?!等,等下,我放错了,我不下这里。”邵贱飞快的拿回棋子,蹙眉深思。  “你这是悔棋。”苍烈低沉的嗓音响起。  邵贱:  “哎呀,不要这么认真嘛,一次,就这一次。”  着,他看向凤逍遥:  “这个纪妙竹到底是什么人啊?”  凤逍遥回头道:  “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忽然之间,好像所有人都想起了这个人似的,一些年长的老人起她无不激动,把她夸得跟个仙似的,还城外救济穷饶难民营就是她一手弄起来的。最怪的地方是,所有人都,纪妙竹是当年出了名的才女,是纪府的嫡女。可纪老却对外宣称,纪府只有一个女儿,那就是包子的母亲纪倩影。”  邵贱的眼睛盯着棋局,一边道:  “那还不简单,像纪府这种显赫的家族,最重视的除了家族荣耀,就是族谱了。倘若那个纪妙竹真的是纪府嫡女,她的名字就一定会出现在族谱里。”  凤逍遥面露难色,犹豫的道:  “我就是担心包子。倘若那些传言都是真的,那纪妙竹才是纪府的嫡女,才是包盟主的正派未婚妻,那包子的母亲就是纪府的女,是纪妙竹的妹妹,也是郑……”  顿了顿,他道:  “是那个饶未婚妻。而那个人和包盟主又曾是过命的交情。嘶,这关系也太复杂了吧。可倘若……这些都是真的,纪妙竹呢?她去哪里呢?季倩影为什么会嫁给本该是她姐夫的包盟主?唉,想想我都觉得头大。在这个节骨眼上抓书先生,怎么都会被人怀疑是心虚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