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恨教你的先生么?”

    秦逸尘抬头“你是说小时候打我板子那个,还是你?”

    白观星没回答,可秦逸尘却似已知晓答案“不恨了。”

    “这就对了!”

    白观星似好像又蹬鼻子上脸般贱笑“先生不懂开导,不懂因材施教,背不过就打你板子,让你更加讨厌那些诗词,是教的方法不对,也就是法行偏差。”

    “可先生为你伸冤,你再想想,那先生不知道能把你们全家害死的豪门,他一个穷酸书生招惹不起么?”

    “站在你仇家府前破口大骂,会让你仇家恼羞成怒,惹来杀身之祸教书的先生又何尝不知?谁都不比谁傻。”

    “他没有隐而不发,偷偷去找城主告状,未能忍住怒火,当街斥责,是方法不对,可他的仁义,却无人怀疑。”

    “因为这是对的。”

    秦逸尘颔首“就像我知道你这次闹得很过分,却还是只打了你一拳。”

    白观星笑容灿烂“对了,说到这事还有一种最奸诈的贼人,他听说先生为你去找城主告状。”“然后他必然会说,诶呀,那大老爷每年给城主多少孝敬?全是他们的人,怎么和他们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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