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铃铃。”

    湿热的舌头舔过我的脸侧。

    我耐心耗尽,困倦地睁眼看她,“给我擦干净。”

    触须勾着湿润的毛巾擦掉同桌的印记。是的湿润,这不是同桌第一次有预谋有准备地夜袭了。

    “林铃铃。”同桌带了点鼻音,像在撒娇和讨好,“春天了。”

    我:“……”

    “人类的发情期不止在春天。”我咬牙切齿道,“你给我收敛着点。”

    39.

    第二年。

    “手/枪?”我挑眉看同桌送我的东西,“你去薅谁了?”

    同桌不服气道:“我就不能自己做吗?”

    末世来我见过同桌不少奇奇怪怪的技能,对此接受度很高。我接过手/枪,同桌立刻说:“手势不对。”

    同桌手把手教我如何握枪,边做边说:“体能上来了,自保能力也得有点,万一哪天出了点意外你还能自己逃跑。”

    我听着同桌的教导寻找准心,问:“我以为你只想把我养成科研专家?”

    “那怎么行,凡事得靠自己,只有自己有足够力量才能有话语权……”同桌顿了顿,“扯远了,好好练习,接下来还有实战训练,和丧尸对战的那种。”

    40.

    之后的半年里我天天摸枪,不说百发百中,多少能做到个八九不离十。

    某次实战演练结束,天灰蒙蒙地下小雨,淅淅沥沥的雨点敲击车窗。同桌负责开车,我躺在车后座,在雨声伴奏里昏昏欲睡。

    梦做得多了,我学会熟练地区分现实与梦境。

    梦里的我同样是仰躺,不过能别扭地感到脖颈与躯干的歪斜。“枕头”有轻微的搏动,是心脏泵出血流的律动。

    “下雨了,要去看看吗?空气也不错。”同桌心情很好,触须在我眼前晃荡。

    我点了点头。

    这儿的场景更偏向废墟,满是荒芜的灰黄色,毫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