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VnV忧愁地托着腮,她觉得她可能把这人的脑袋敲坏了——自从刚才被她的象牙杖敲了一下,他就一直很安静,发了一会儿呆以后就躺倒在地,不言不语,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回应。

    nVnV把火把挂到墙上,知道他可能听不懂她的话,就直接上手扒他的衣裳。没办法,她已经忍了半天了,对这件古怪的衣裳真的很好奇。

    它是什么材质?为什么做成这个款式?是怎么做出来的?

    nVnV在他的身上m0来m0去。可她没看到腰带,也找不到口子,圆形的衣领仿佛天生就生在他身上。想起白天的触感,nVnV揪着他的下裳往里看,果然看到里面还有一件……布料?这明显不是一件衣物,特别小一块,大概只包裹住了他的一部分大腿和下T。

    nVnV望着这块布料陷入沉思:倒是有点像受伤后的包扎,难道他这里受伤了?

    nVnV揪开那层布料,发现布料很紧,和他的下裳一样,不用腰带就可以固定住。她不知道怎么脱,只好跪下来探头往里看,火光昏暗看不明晰,g脆伸手检查。她明明记得白天他都y了,怎么会有伤呢?

    她从两侧的蛋蛋m0到中间,仔仔细细地梭巡,一寸寸m0过来,仍然没寻到哪里有问题。但那一团倒是又变成了一根,在她手中慢慢变大,nVnV沿着突出的脉络抚m0一遍,还是没发现伤口。她奇怪地抬起头,却发现少年在流泪。

    “你想做吗?”她以为他是太想交配,yUwaNg得不到纾解,才会哭泣。

    nVnV说:“我可以和你做,但是你要把衣服给我。”

    少年不说话,也没有看她。nVnV知道他听不懂,也不在意,反正她只是告知他一声。

    nVnV先脱掉自己的衣服,把丝衣小心地放好。她不敢解开他手脚的麻绳,就着这个姿势,慢慢跨坐到他身上。nVnV在刚才脱衣服的时候已经有点Sh了,她揪开那层布料,掏出bAng子对准自己,从x口滑到Y蒂,又热又y的bAng子戳着她,来回摩挲两下,x口就足够Sh润了。

    这时少年突然挣扎起来,nVnV下意识一个用力就坐了下去,她难耐地发出一声SHeNY1N,少年不动了。

    nVnV骑在他身上,他的ROuBanG紧紧嵌在她的T内,她其实是有些疼的,因为它太大了。nVnV想缓解一下疼痛,等一等再说,却看见少年在瞪她。

    好吧,nVnV任劳任怨地动起来,谁知少年眼珠子瞪得更大了,眼泪也流得更汹涌了。他还想说点什么,可是一出口就是泣音,马上又闭上了嘴。

    nVnV说:“你要是不满意,可以自己来。”

    nVnV等了一会儿,少年的眼泪都把地面打Sh了,身子却一动不动。这下nVnV确定他下T受伤了,明明胀得要命,却动不了,难怪他那么伤心。

    nVnV只好自给自足。nV上位是一个受nV人欢迎的好姿势,b传统姿势cHa得更深,还可以让nV人JiNg准把控自己的敏感点——然而nVnV不喜欢,因为她懒得动。

    nVnV不想碰到地面,就把手撑在他的肚子上,薄薄的腹肌被压住的时候下意识用力,变成一个坚y稳固的平台。nVnV很满意,可是少年好像不满意,他开始骂人了。

    nVnV为什么知道他是在骂人呢?因为他的语气非常激动,非常气愤……非常难过。

    “该Si的窨井盖,该Si的偷盖人,该Si的修路,该Si的N茶,该Si的我……”王瑾瑜绝望地咒骂。谁能想到,几个小时之前,他还是大城市里一个平平无奇的男高中生,几个小时之后,他在穷乡僻壤被一个陌生nV人绑起来强J。

    他才十七岁,他还没有谈过恋Ai,为什么会这样?

    “我再也不逃课了,呜……我一定是全世界下场最惨烈的逃课生……”王瑾瑜的眼泪根本止不住,“救命……爸爸妈妈,老师,警察叔叔,谁来救我……”

    她好紧,他下面快要疼S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