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大,我们又回到了白云观,张老道连口水都没喝就忙活开了,不断给尸体落咒超度,还亲自写了一道符塞进了干尸嘴里。

    玉儿看着这一幕,眼泪又流了出来,虽然他们母女没见过面,但血溶于水的亲情是割不断的。

    等一切都处理好了,已经是后半夜了,我见玉儿还在哭,就拍拍她的肩膀,说咱们难受归难受,但日子还得过,雪莲婶子在天有灵,肯定不希望你这样。

    她一边点头一边擦眼泪,情绪逐渐得到了控制。

    而我趁着这功夫,对张老道说:“睡觉之前,咱们唠唠陈青山这事儿不?”

    谁知他瞥了瞥嘴,说唠啥啊,不管他死不死,咱都找不着他,我看你还是带着香茹眯会儿去吧。

    还会眯会儿?这家伙要是没死,肯定还得找我麻烦,成天被贼盯着,谁能睡得着?

    张老道说你怕个屁啊,这孙子就算侥幸没死,也得落个重伤,现在肯定猫哪儿疗伤呢,短时间内出不来。

    我一愣,说这话到是有点道理,但你不把这个当回事,干嘛写纸上,弄得我这么紧张。

    可她却说:“谁告诉你纸条是我写的,这也是香茹的父亲告诉我的,我估计那天在山顶的事儿,他也看见了,不然也不会知道陈青山没死。”

    我再次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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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心说这家伙没怎么露面,但每件事都有他的影子啊。

    张老道有些不耐烦了,说赶紧睡觉,明天一早你去村委会,我通知沈秀才,完事还得张罗侯三的人呢。

    是,明天的事儿的确不少,我赶紧找个房间睡下了,至于玉儿,她心系着雪莲婶子,一直坐在跟前儿守灵。

    第二天一早,我先一步去了村委会,道明来意后,就把十万块钱拿了出来,这举动把几个村干部吓了一跳,好半天都没言语,幸亏我提前想好了说辞,说我小的时候乡亲们没少拉扯我,出了这档子事儿,我心里不忍,这些钱就就拿来处理后事吧。

    村干部没想到我会这么大方,对我的态度顿时有了很大转变,还说这些钱的作用太大了,不单单能解决后事问题,还能安抚村民的情绪。

    我说不管怎么样吧,你们看着安排,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随后,我赶紧离开了这里,生怕言语有失。

    等回到白云观的时候,张老道已经干尸的事情处理好了,我也没见着沈秀才的面儿,而玉儿的眼睛红红的,看来又哭了一场。

    我不厌其烦的安慰着她,然后又亲手做了一顿早餐,等九点多钟的时候,张老道接了一个电话,说侯三的人来了。

    昨天他特意交代过,别从村里进入后山,这样目标太大,最好找条别的路扎进去,大家就在老林子里见面好了。

    侯三言听计从,现在已经钻进了林子,就等着我们汇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