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为一个好“伴侣”,白绮还是甜甜地和人说了声:“谢谢。”

    席乘昀的动作顿了下:“不用谢。”

    白绮一边把牌从盒子里取出来,一边问:“席先生会玩什么啊?”

    骤然听见这个称呼,席乘昀还怔忡了片刻,仿佛一瞬间被拉回到了,白绮第一次和他见面的时候。

    不过席乘昀很快就恢复如常了,他说:“纸牌、象棋、围棋。之前拍戏的时候,特地学过。”

    白绮点了点大富翁:“这个呢?”

    席乘昀:“没有玩过。”

    白绮多少有点惊叹。

    席乘昀的生活,就是由无数的通告、拍戏组成的吗?

    他所有的娱乐方式,都是因为拍戏才去学会的吗?

    白绮压下惊讶,先拿出了象棋。

    “玩这个吧。”

    这个他玩得烂,和他爸坐一起对战的时候,就是俩臭棋篓子,臭到家了。

    席乘昀应了声:“好。”

    俩人就围坐在一张分外窄的床上,开始下象棋。

    白绮怕冷,就用被子把自己从头裹到了脚,每当要挪棋子的时候,他就艰难地伸出一截手腕,够上棋盘,连腰都弯下来了。

    到后面,白绮觉得还是有点遭不住。

    他舔舔唇,抬眸,眼巴巴地盯住了席乘昀。

    大概是他的目光实在过于的干净又赤诚,席乘昀很少会看见这样的眼神,就好像被白绮这样望上一眼,自己身上凝住的黑暗,都会侵染到他一样。

    席乘昀不自然地挪开了点目光,喉中发出一点声音:“嗯?怎么了?”

    白绮说:“象,走左上角。”

    原来是为着这个?

    席乘昀无奈一笑,捏住棋子,挪了一个田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