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出口之后,上官夜弦便默然了。

    两个人都安静了许久。

    空气中只有勺子刮碗的声音,风七七不情不愿喝粥的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上官夜弦忽然间来了一句。

    “你不是说,做喜欢我身上的药味?”

    “这不一样……”风七七笑嘻嘻的歪着头,“你是唯一,喜欢什么都不好超过喜欢你。”

    “那……”他眉头轻皱,似乎是不知道要说什么,显得有些为难。

    风七七便抢着开口:“不过……只要是你熬的,穿肠毒药我也吃!”

    “傻瓜!”上官夜弦一手端着碗,一手揽着她的腰身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

    风七七眼眶有些酸涩,嘴里的药味一直下不去。

    即便上官夜弦喂她喝了些糖水。

    风七七眼眶灼热,渐渐开始湿润。

    她抚着上官夜弦的满肩墨发:“阿弦,你头发总散着,我给你束发?”

    “好。”

    铜镜前,风七七低垂着眉眼,她手里拿着梳子,极其认真的给上官夜弦梳发。

    他头发很好,又黑又软,纤纤五指穿过他的黑发。

    仅仅只是这样便已经很满足很满足。

    她唇角缓缓绽开一抹笑:“阿弦,时间过得真快,我们来夜弦城,已经两年了。”

    “是啊……”上官夜弦望着铜镜里替自己梳发的女子,“这两年,你我二人也是淡云流水度日。”

    “这样真好。也不知道遇儿如何了。”

    遇儿说的便是沈仙可回到祖宅之后给风老将军生下的儿子。

    来的不早不晚,一切刚刚好。

    一年前上官夜弦还带着风七七去看过,彼时,风老将军又老了许多,沈仙可也是,可二人精神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