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味楼,多多一行走进店里,然后包下一个大包间。

    这家餐馆的老板认得多多等人,上次多多、陈飞、李福三人与州牧府的公子爷高峰一战可谓人尽皆知。

    那一战后,珍味楼不仅生意没有受到影响,反而越来越红火。前来吃饭的人都想看看,能够让这届药师新生第一人与牧府第一公子为了一顿饭大打出手的餐馆到底有何不同。

    餐馆的老板姓许,名印,以他的头脑当即闻到商机,于是大肆宣传餐馆中的每道菜肴,如此来此珍味楼的名气更上一层楼。

    这一次多多带着这么多的人前来用餐,许老板当即在餐馆的门楣之上挂上一条横幅,并写下“药师公会第一人喜公子正在本餐馆用餐!”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噱头,多多再厉害也不能算是药师公会的第一人,现在能够称得上第一人的是会长皇普镜台,不过人家可没有多多这么张扬,大师得有大师风范,怎会在大街上与人打斗。

    虽然名字这是许老板在刻意宣扬,但是仍然有人仰慕多多的名声前来用餐。

    天字五号包间,多多一行吃得正嗨,忽然走进一人。

    多多抬头一看,来人面熟,笑道:“嘿嘿,高公子这么巧!怎么又来找虐吗?”

    来人正是高峰,他见多多一行又在鬼哭狼嚎,怒道:“喜多多,老子以前曾警告过你们,不要在老子吃饭的时候制造噪音,这是影响小爷我吃饭。你们一再挑战小爷的耐心,看来你们是故意与小爷过不去了?”

    多多不屑道:“高公子,不知你哪来的勇气在我面前大呼小叫?这珍味楼是你家开的?”

    高峰道:“珍味楼虽然不是我家开的,但是在敦煌城我说了算!既然你们不识抬举,不给你们一点颜色瞧瞧是行不通了。”

    “呵呵,高公子你口气挺大的,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多多正喝在兴头上,于是决定与高峰好好玩玩。

    高峰见多多不给面子,走出包间,然后呼唤卫士到来。

    不一会儿,二十个黑甲卫士把多多一行包围在中央。

    乾敏见高峰来劲了,呵斥道:“大胆的狗奴才!见到本郡主还不下跪?”

    高峰不认识乾敏,见对方比他还嚣张,顿时来了气,道:“你是哪家的野丫头?竟然敢妄自尊郡主?”

    乾敏见对方狗眼看人低,于是取出随身携带的玉佩道:“这是我的身份令牌,我限你十个呼吸的时间消失在我眼前,这样我当你之前说的话是放屁,做的事我也可以当做没有发生,否者你就等着坐牢吧!”

    高峰正眼一看,只见对方的玉佩上刻着一个“乾”子,当即有些发怵,不过仅凭一块玉佩就想让他离开,这是痴心妄想。

    “野丫头,你当拿出一块破玉佩就能吓唬我?蒙谁呢?这种玉佩的材质大街上到处都是。”

    乾敏冷笑,道:“既然如此,就让你父前来辨识一下,看看我的玉佩是否真的满大街都能买得到。”

    高峰将信将疑,于是赶紧令人去叫其父。

    其实高峰的父亲此时正在珍味楼的另外一个包间与朋友聚餐,其父见儿子又惹是生非,于是向好友暂时告别,然后来到多多一行的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