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祁兄说的,如果真的是欣儿让女婿变成这样的,小弟自然会赔偿,又怎么会撇开责任呢?我们王家向来最重责任二字,祁兄可以放心。”王庸见忽悠不成,只好改变战略承认,以减轻罪责。

    “不如这样,既然女婿因为欣儿受伤了,那女婿就由我们王家来治。正巧我们王家的府医医术高明,也许还真能治好女婿的病。”王庸提出建议道。

    “呵,王庸,还在忽悠本老爷呢。”祁成冷笑道,“连太医都说治不好,你们府里的府医顶什么用?难不成你们王家的府医比太医还管用?”

    太医已经是南楚医术最为精妙的人了,连太医都说治不好的人,那别的大夫八成都是治不好的。这一听就知道王庸是在随便搪塞人。

    “既然祁兄不看好我们王家的府医,那不如女婿就让我们王家的人去伺候,买珍贵补品的费用就算在我们王家的账上。祁兄,你看这如何?”王庸试图平息祁成的怒火,接着提议道。

    但祁成根本不上当,“王庸,你们王家的那点钱我们祁家缺吗?珍贵补品我们祁家缺吗?还有伺候的人我们祁家也缺吗?我们祁家什么都有,还欠你们王家那点东西?”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祁兄打算如何?”王庸只好退一步。

    “本老爷打算如何?”祁成冷哼一声,“子扬是我唯一的儿子,却被你们王家给弄成了瘫子。正好,王文昌是你王庸唯一的儿子。那本老爷就把王文昌也弄成瘫子,这样,我们两家才算真正两清了。”

    听到这句话,把王庸吓了一跳,身子一颤。这祁成也是个狠人呀,还想把文昌也变成瘫子,这怎么能行?

    “祁兄,咱们两家关系这么好,何必闹得这么僵啊?”王庸嘴角扯出一抹难看的笑。

    “咱两家关系好吗?少在这里死皮赖脸,今儿个本老爷不把王文昌给摔成瘫子,本老爷还真不走了。”祁成怒骂一声,话后便要硬闯进王家。

    王庸急忙在门口拦着,“祁兄,别这样呀,咱们再好好商量一下。这次祁家想要多少钱我们王家都给,你看怎么样?”

    “谁要你那些破钱。”祁成说完,便继续要闯进去。

    “别,别……”王庸只能尽力阻拦。

    看着王庸尽力阻拦的模样,祁成冷笑一声,“王庸,你还真是心疼你那个儿子啊。本老爷来这么长时间了,你女儿的情况你倒是一句都没问。明明知道我们祁家经过此事根本不会善待王荣欣,你还是一句话都没问,你这偏心偏的可有点厉害啊。”

    从祁成来闹事到现在,王庸的确关于王荣欣的情况一句话都没问,明明知道王荣欣之后不会好过,但依旧没问。有这种爹,王荣欣恐也会觉得心寒。

    看祁成直接挑破,王庸也略显尴尬一笑,“祁兄怎么不会善待自己的儿媳?祁家人向来屈己待人,小弟怎么会不放心呢?有祁兄照顾欣儿,小弟自然放心。”

    祁成饱含深意一笑,“本老爷当然会善待自己的儿媳,同样,也会善待你的儿子。王庸,其实根本不用本老爷把王文昌摔成瘫子,王文昌如今这种情况与瘫子有什么区别吗?反正都不能传宗……”接代。

    但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脸色大变的王庸给阻止了。

    “祁兄,欣儿把女婿害成瘫子是我们王家的不对,是我这个做爹的教女无方,但并不关文昌的事啊,还请祁兄放过文昌。”王庸急忙以一副子不教父之过的模样打断了祁成的话,顺便说一些话以混淆视听,让外面看热闹的老百姓以为王庸只是在为王文昌求情,而忽略了王文昌已经不举的事实。

    “呵,怎么?害怕本老爷说出来?”祁成自然也知道王庸是想做什么,看了一圈身后看热闹的众人说道。

    在祁琛从太子府回来后,说王文昌不举的消息时,当时祁家众人都是震惊的。谁也没想到仅仅是人弄错了,就把王文昌给吓得不举了。

    更是震惊于祁泽能在赫连皓的计划内依旧冷静,并想办法逃脱。原本以为祁泽被赫连皓给瞧上了,肯定是逃不掉的,谁知最后安然无恙,还把王文昌给弄得不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