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看着眼前村长张伯仿佛心中闪过一丝不忍开口道“张伯您可能不知,谷外林中妖兽纵横,且此等妖兽凶残无比择人而噬,我等也是为了躲避此等妖兽追赶躲入谷壁缝隙,未曾想却误入谷中,看着谷内如世外桃源般安静祥和我等心中实有不忍,哎,也不知会不会因我等行为引妖入谷,给贵村带来灾难,本想讨杯水喝便走,哪知张伯初见我等便不问来意热情无比的欲请我等去家中款待,本就使得我等心中良心有愧,而后张伯一席话更使我等心中愈发羞愧难安,实不该为了一己私欲而把谷中村民架于火上炙烤,我等请张伯恕罪,我等这便出谷引开妖兽还谷中一片太平!”

    说完李奇便领着凌夏彭明二人朝着来时洞口走去,村长张伯听后一楞却赶忙拉住三人挽留道“不知者无罪,你们这细皮嫩肉的模样此番出去岂不是有去无回?再说了你们这如同我孙儿般的年纪还有大好未来何必急着去送死做那野外枯骨?远来是客同为华夏族人岂有见死不救之理!”

    看着李奇还欲再说村长张伯挥手打断道“你们这是信不过老朽吗?不必担心说起来老朽年少时曾听我祖父说起我等祖先中有一人乃是秦朝一名神通广大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方士,此谷便是由他寻得,而后来到此谷时他翻手施展莫大神通,一时间天雷滚滚暴雨倾盆天地为之一颤,自此此谷百虫不侵,甚至从我等祖辈至今便再也未见过那羽虫毛虫,所以三位不如多留些时日待安全再走不迟。”

    (古代“虫”泛指人在内的一切动物,禽类为羽虫,兽类为毛虫,虫类为介虫或甲虫,鱼类为鳞虫,人类为倮虫---合称“五虫”)

    “一介凡人怎么会把这些类似神话的东西记在心里,还以此当做说辞自信的为我等解惑?难道他是方才听见了我等洞口外所言的阵法?所以专门为我等解惑?安心?是巧合还是有意?”凌夏若有所思的看着村长张伯,这村长张伯既把妖兽当成了寻常野兽,倒是也不怪,至于那神通广大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方士不用说定是众口铄金口口相传随着时间神话了,至于这方士的真假倒是令凌夏三人有些捉摸不透,不过不论这方士存在与否,这谷中必有大阵或他物阻隔妖物却是肯定的。

    李奇一番思索后不知心中是否依旧怕连累此村正欲抬手回绝,哪知凌夏突然右手把李奇向后一拉朝着村长张伯弯腰抬手笑道“既然张伯都如此说道,李奇你就莫要绝了张伯的一番好心,张伯真乃慈悲心肠我凌夏在此替他李奇,彭明二人谢过张伯了,那我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村长张伯听后摸着胡须大笑满意道“甚好!甚好!还是凌夏小子明白事理,哪像...哼!走!随老朽去屋中好生歇息,待老朽杀鸡宰猪咱们再好生交谈一番。”村长张伯佯怒瞪了李奇一眼便拉着凌夏朝着村中走去,李奇脸色一苦左右两步上前跟在村长张伯身后。

    看着前方与村长张伯聊的正欢的凌夏,李奇朝着身旁左顾右盼的彭明低咳一声,两人四目相对李奇眼睛一挑,彭明点头走向村长张伯身旁不一会便接过话题挤开凌夏,凌夏缓步落于村长张伯彭明身后回头看向身后李奇,李奇狠狠瞪了凌夏一眼似生气却仿佛又是在问询凌夏所欲为何,凌夏看着李奇露齿一笑嘴巴一张一合无声的说了几个字后快步跟上村长张伯继续有说有笑的聊了起来,身后李奇行走间若有所思的看向凌夏无奈的摇了摇头。

    随着越来越靠近村子,周围的村民也愈发多了起来,穿着各色各样秦朝服饰的男人女人老人小孩看见凌夏三人都在做着同一件事,站在远处好奇张望围观!

    不一会凌夏三人便在村长老伯的带领下来到村中,一片古色古香的大型木质房屋映入眼帘,要知道在2000多年前战乱频发的秦朝时期只有大户人家才有钱也有资格住木质房屋,其他人都是住的泥土房屋,而这里因为自给自足所以清一色的都住着木质房屋。

    凌夏三人随着村长张伯走进一处带有大院的木质房屋主厅前,主厅不大也就几十平方,古风的装饰颇有一番韵味,正中一个黑色长案放在大厅中间,村长张伯示意凌夏三人脱鞋而入,在黑色长案前席地而坐。

    安排好凌夏三人后村长老伯便招呼院中婆娘儿媳杀鸡宰猪设宴款待,招呼次子带着媳妇去村外摘些新鲜水果款待贵客,招呼三子去村中打些酒水把酒言欢,招呼长子带着年岁与凌夏三人相近的孙子孙女入厅陪同,而自己则是回到屋中梳洗一番身上泥土换上一件干净的白色长衫。

    要说这村长张伯倒也是有福气,膝下有三子都已成家,两个孙子一个孙女,三子都已三十好几,最大的孙子已到舞象之年(18岁)孙女也已二八年华(16岁)至于最小的孙子也有总角之龄(10岁)。

    凌夏三人穿着袜子站在黑色长案前看着眼前黑色长案久久不语,看着身旁二人凌夏忍不住开口道“这秦朝人到底是怎么坐的?”,彭明歪着脑袋看向李奇道“奇哥,你不是博览群书吗?你不会不知道吧?”李奇听后脸色微微一红“我看的多是道书兵法一类,我没事看别人怎么坐的干嘛?”随后看向彭明还击道“你呢?你没事不是最爱看电视剧吗?还最喜欢看古代战争的电视剧,怎么?就没看过秦朝的剧?还是秦朝人都不坐的?”

    彭明一听脸色也是一红急道“看电视剧怎么了!管我啥事!有本事你怪电视剧去啊!”说到这彭明仿佛来了兴致吐槽道“说起来你们是不知道现在的电视剧啊,细节什么的都没有,不说别的秦朝属水德皇帝应穿黑袍,结果电视剧里都穿黄色龙袍,你看连这点细节都有问题,你让我又怎么注意其他细节嘛!真的不怪我!”

    听着声旁二人脸红脖子粗越吵越烈凌夏憋不住不由得笑出声来,听见耳旁笑声李奇彭明二人同时猛的回过头来盯着凌夏道“笑什么笑!来你说!你说!”,“彭明,我们先休战,我是看出来了!就是这个挑事狗故意挑拨的!”“好!奇哥!喷死这个挑事狗!”

    凌夏哈哈一笑看向二人道“莫要总是学习他方的那一套,虽说人要不停的进步,但是不代表别人的东西就是进步,哼,我数千年泱泱华夏岂能都是糟粕,莫要听他人分说多看看我华夏古书史书,你会发现有时候老祖宗留给我们的东西和教诲才是最宝贵的!”说完凌夏在黑色长案前跪下道“来跟我做,两膝着地,两脚脚背朝下,臀部落在脚踵上。如臀部抬起上身挺直,就叫跽,又称长跽,是将要站起来的准备姿势,也是对别人尊敬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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