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国清了清嗓子,问姝玥:“姝丫头呀,你颜爷爷给没给你啥解药呀?”

    姝玥:“……”

    !!!

    你就不能说是你皂角水灌多了,所以催吐给催好了的?

    并不想再浪费巧克力豆,吃一颗少一颗的,心疼死她了都。

    对上所有人希冀的目光,姝玥坚决摇头。

    “没有,喂蛇吃的,谁没事还做个解药?”

    姝玥摆摆小手,“你自己慢慢死吧,天都黑了,我得回去睡觉觉,我爸让我早睡早起,身体棒棒哒,我才不跟你这种不听家长话的说话。”

    姝玥拉着鱼鱼小手,摆摆手就跟狗子往外走。

    陈家人想拦被陈老头挡住了,对上众人不解的视线,陈老头没吭声,陈春华却喊住了人。

    “等一下!”

    陈春华这会儿头晕眼花,腹部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

    她觉得毒药约莫已经发作了,她快死了,最近做的事一幕幕在脑海中重播,越发感觉自己像是个傻x。

    有一句话叫做将死之人其言也善,她觉得特别对。

    这会儿看见停下来的姝玥,撑着地半俯身干呕的陈春华,带着些虚弱道:“给你的那糖,丢了吧,我加了东西了。”

    姝玥:“……”

    !!!

    姝玥震惊瞪大眼。

    那可是多久之前?

    她只拿过陈春华一次糖,那是在白烈刚救了被小混混堵了的陈春华,陈春华并陈妈带着几个柿子,和十颗糖当谢礼,柿子自己不爱吃,给了白烈,糖她收着了。

    她自己吃了两块,剩下的,好像都进了爸爸的嘴,爸爸……

    他好像还给过二丫一块还是两块来着,就是老太太第一回装晕,她和爸爸偷溜走去省城前的那一回,当时二丫还以为白烈是贿赂她问老太太在哪藏钱的来着。

    陈家人为之一静,白建国的脸色也变了,“你下了啥药了?”